by/ Aki秋秋
“就在那个冬天,大雪纷飞。街道上熙熙攘攘,缕缕行行。就在我点起烟的那一刻,你像脱缰了的野马,撞进了我怀里。”
左马寂,设定是没有麦克风的世界。
ooc预警,如遇不适请立刻退出。
全年龄皆可阅读,祝您用餐愉快。
“靠!该死的,没长眼睛啊!”
左马刻愤怒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打搅了他的悠闲。他刚点上的Lucky Strike牌香烟,就这样被踩到了脚底。
“别出声!”
现在左马刻听出来了,这是个人,还是个男人。那男人不由分说直接把左马刻按到墙角跟,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左马刻尝试着去挣扎——他自然认为这是来谋杀他的。但他看到那男人也蹲下来时,他不再反抗,而是用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瞪着男人。
面前的男人看来不想管他,只是自顾自低着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他也在尽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包括呼吸声。
这么僵持了半分钟,可能少点,可能多点,男人终于松开了手。出于自己身份关系,左马刻没有直接大喘气,而是等着对方先做出暗示。但对方不知怎么,只是抬起头,对着他勾了一下嘴角。
“实在抱歉,”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刚刚没吓到你吧?”这是第二句。
左马刻愣了一下。他从没有人见过再被追杀时还能这么温柔的笑。
像春风,他想着,冬天里的春风。
“……还好吗?”
他被拉回神来。到底是黑道,他很快恢复了状态。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重新点上了一支Lucky Strike牌香烟。他把烟叼在嘴里,手在口袋里摸索着。
男人撇了他一眼,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扔给他。
“……不需要。”左马刻没有接,任由打火机掉在地上,自己还在翻找着。
“找不到的,”男人叹了口气,“刚刚就已经从你口袋里掉出去了,你居然没有察觉。”
左马刻的手停下来,抬眼瞪了下男人,随后捞起男人的打火机,点上,再重重地扔给原主。
“婊子。”他骂道。
“随你,”男人不为感冒,“我是神宫寺寂雷,现在是…医生,一名军医。”
左马刻抬头,这才发现男人身上的白大褂和他的工牌。确实是军医。
“老子是碧棺左马刻。”他简单说。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谁也不看谁。这种时候,好像谁先说话谁就会输一样。
“喂,”最终是左马刻先打破,“你不是医生吗,为什么会被追杀?”
寂雷思索了一下,“因为……往事。人都会有过往。”
左马刻吐了个又大又圆的烟圈,很完美的烟圈。他盯着它,直到它消散。
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
“你挺会说话的,那我来问问你吧。如果我想约一个刚见面的人出来约会,那我该怎么说?”
寂雷愣了一下,但很快缓过来。他从衣袋里掏出纸和笔,快速在上面写下两行字,然后塞到左马刻手里。
“怎么?成哑巴了?”
左马刻笑道。他展开纸,面对着上面两行文字。
“明天下午七点,隔壁清吧。
我有空。”
左马刻怔住。等他反应过来,身边早就没了人,只留下了他的纸条和打火机。
左马刻确实来赴约了。
他来到那间清吧,挑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烈酒,默默望着窗外。
那天,天很冷。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等到清吧打烊。
“婊子。”
他出了清吧门口,再次骂了一句。
再后来的后来,他得知,这个人已经死了。死在赴约的路上。
他打开日记本,这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翻开新的一页,拿出钢笔,写下:
“还是那个冬天,人烟稀少,寒风刺骨。我在那里等着,缺什么都没等到。你还能赴约吗,你还会为我点烟吗。我们到底,还能不能完成约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