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Aki秋秋
*同龄27岁同居,记录日常性的文章。
*非常非常无脑,别带脑子看。
*不适快跑。
左马刻和寂雷待在一起的话,那么他们得一天就是从早上开始的。
寂雷一般会比左马刻先醒过来半个小时,确认左马刻还在睡觉后就从床上轻脚走到洗浴室开始洗浴。他早期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没赖床的习惯,还有其他的就是——
头发太长了,得提前洗,不然吹不干。
一般寂雷刚洗完澡左马刻就会起床。非特殊情况他都是先敲一下门,喊一声“寂雷”之后直接推门进来。寂雷也不介意,真要撞上还没穿衣服男人就进来的情况,他俩也不怎么当回事。
浑身上下哪没看过了,这点事在意个什么劲儿啊。左马刻和寂雷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一致。
进来左马刻会先帮寂雷吹头发,把他的头发吹个半干以后自己进去洗澡。这个时候寂雷就去换衣服和收拾床,等左马刻出来了,再帮他把剩下的头发吹干了。
虽然寂雷多次站在医学角度和左马刻讲偶尔不吹头一次两次不至于死掉,但左马刻不听,他不允许不吹干,讲道理他就急。寂雷也就随他去了。
早餐午餐他俩一般就吃一顿,这也归功于碧棺左马刻先生。寂雷同吹头发的语气一样多次劝告他“早饭和午饭都要吃,左马刻”,但左马刻以同样语气的“哈?本大爷多少年这么过下来都还活的好好的”回击他了。
然后他们两个想了个方法:一三五吃早餐,二四六吃午餐。周日?难道双餐都会吃吗?神宫寺寂雷也是这么想的。
“啊…周日嘛,那就好好睡一觉咯。”
寂雷看着左马刻用那种表情和那种语气说出这句话,心里好像有一百个大卡车带着一箱的那个东西开过去了,司机还是那个碧棺左马刻,一百个碧棺左马刻。
何必呢,神宫寺寂雷。他揉了揉狂跳不止的太阳穴。
下午的时间基本是交给寂雷支配的。一般都是窝在沙发里看电影、出去打网球、研究研究怎么编头发,或者做个蛋糕。
做蛋糕这个事,是他们每月一次的特定节日。两个人会各自做两个蛋糕,然后根据一些益智小游戏来决定谁吃这个蛋糕。
“左马刻,绝对没有下次了。”
“哦哦哦,这是你第几次说这话了?”
左马刻坏笑着给寂雷喂进去一块蛋糕。寂雷当场差点没吐那。
“……他妈的,你加什么进去了啊!”
“唔…我想想,香菜苹果胡萝卜青椒巧克力?”
“……”
晚餐虽然说是吃,但是他们两个谁都懒得去做饭。于是那个脑残但有用的排期表又来了。
“一三五我做,二四六你做。”左马刻朝寂雷晃了晃手机上打的排期表。
“周日呢?”寂雷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白问,但是,好歹有个探究精神吧。
“睡觉,”左马刻指了指自己,“和我。”
两百辆大客车嗡嗡嗡地开过去了,自己的脑子也嗡嗡嗡作响了。
吃完饭他们两个就直接去洗澡。家里有浴缸,可以容得下左马刻和寂雷同时在里面,甚至还绰绰有余。
当时左马刻买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他想干什么的啊,就该阻止他的——寂雷时常因为这事懊恼。
最近两个人不知道是童心未泯还是怎样,迷恋上了沐浴露或洗发露搓出来的那个泡泡。对,就是抹脸上的那个泡泡。
“诶,左马刻。”寂雷叫了他一声。
“嗯?“左马刻应声转过头。
寂雷眼疾手快,迅速往左马刻脸上一抹。
“哈哈哈哈,今天终于被我抹上了。”寂雷用左手挡着嘴笑了起来,笑得垂下了眼。
左马刻愣了一秒,随后嘴角勾起笑,“好啊,耍我是吧。”
现在换寂雷被弄了。左马刻借着巨大的手劲把寂雷的手腕压到浴缸的边和墙交界的地方,用力往下一扣。
据后来回忆,他听见了寂雷骨头“嘎嘣”一声。
左马刻从侧面贴近寂雷的脸,“来啊,再试一下啊。”
寂雷尝试挣脱了一下,奈不过地形原因力度原因身体原因,决定撤一步为妙。
“啊,抱歉抱歉,”寂雷眨眨眼,决定混过去,“周日,周日。这是浴缸,至少等到周日吧。”
左马刻顿了一秒,似乎在思考。成功了,寂雷叹了口气。就现在,开跑。
“好啊,周日,你说的。”左马刻满意的笑了笑,把手松开,坐了回去。
“诶?”这回换寂雷发愣了,“你不……生气吗?”
“干嘛要生气。”左马刻抓过旁边的手机,点开日历,推到寂雷眼前。
他明白左马刻为什么不生气了。
巨大的星期六,和他脑子里的卡车,一起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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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总之很无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