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湛五是只团叽
内含:多弗/赤犬
ooc预警
小学生文笔
可能是刀
撞梗致歉
(题外话:就再更个合集,高三以后要月更了,虽然我很屑但是我在努力了( •̀∀•́ )。所以如果有好的建议什么的给我留言哦(ฅ>ω<*ฅ)谢谢你萌看到我~顺带我真的不太会刀Q_Q望不嫌弃~)
正文:
失心疯。
【多弗朗明哥】
就算是被关进了牢狱,少主大人的消息也依旧灵通,因此你的死讯第一时间被人传达给他。
那天他穿着黑白相间的狱服,狭小的禁闭室不足以支撑他的身高,所以他只能半跪着听来人道清来意。
这样啊……离开我了……
他听完,只是笑了笑。
话虽如此,根据那个多亏了海楼石才保全一条狗命的探子的说法,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有那些坚固的笼子挡在前面,那一瞬间他早就被线割成无数段了。
接下来的几天多弗表现的很正常。
他会坐在牢笼的角落低低的笑,有时兴致好了还会和别的房间的犯人聊聊天,就算是海军的盘问他也会在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中回答个令所有人心满意足的答案。
就是因为太正常了,反而叫人隐约察觉出几分不正常来。
鹤中将去看多弗朗明哥的时候,那个火鸡混蛋居然还朝她打了打招呼。
“呋呋呋,亲爱的中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随之,他还耸了耸肩,束缚住身体的锁链铛铛的响,“不过我觉得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鹤中将仔细观察着多弗,却因为宽大的墨镜挡住了视野,“我不是来审你的,这么多年了……你最近还好吗?”
“呋……这是什么问题?海军中将问一个犯人过得好吗?呋呋呋……怎么?推进城如果要换厨子我倒是可以评价一下,他们做的太难吃了……尤其是每天还都有烤肉!”
隔着墨镜,鹤都能感受到那股子嫌弃。
“你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吗?……oo死了。”鹤中将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空气在一瞬间凝滞下来,多弗挑起的嘴角略微有些发抖。
“……”
然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
“呋呋呋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他锤着海楼石地板,笑的不能自己。他锤的很用力,如果不是没有丝线迸出来,鹤中将真的以为这里已经关不住他了。
有几个海军颤抖起来,把枪头对准了还在笑着的人。
“放下吧。”鹤中将制止了他们,然后深深看了一眼笑声逐渐平息的男人,离开了推进城。
之后鹤再也没去过推进城了,不过她依然打听着多弗朗明哥的消息。
几个常驻推进城的海军报告说,自那天以后,多弗就很少理人了。
他不再发出那种嘲弄般的笑,很长时间都是面对着墙壁发呆,他会因为忘记身高撞上顶头的天花板,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在不经意间麻木的吞咽着留着油的烤肉——他以前从没吃过。
“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的。”鹤挂掉了电话虫,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这样真的好吗?”卡普咬着仙贝,坐在她对面。
“能怎么办……怎么说也是一路追来的海贼……”鹤像那日在德岛时一般回答。
“中将!我们收到了草帽小子一伙的消息。”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慌慌张张的报告。
鹤和卡普对视了一眼。
“看来去看那位伪国王的计划要推后了。”
两人披上印着“正义”的披风……
……
“疯了?”再次收到多弗朗明哥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鹤听到多弗得了疯病的消息后很是震惊,她了解那个人,他怎么样都不像是会疯癫的类型。
手下人说,她离开的第二天多弗就疯了。
先是笑,然后对着墙自言自语,他不再听任何人说话。食物送过来他也不会自己吃,总要有两个人喂下去,也不在乎是不是烤肉了。
他自己打碎了自己的墨镜,镜片碎了一地,划破了他的静脉,因此他还住了两天院。
“然后他就那样了,疯疯癫癫的,谁来也不理……”
鹤听完报告,只觉得额角疼的更甚了,她道了句明白了后,立刻安排了人,前往推进城,去见见自己的老朋友。
和上次来一样,多弗朗明哥穿着黑白相间的狱服,坐在墙角。
这次他背对着她,对着什么低声喃喃,就连她的脚步声都恍若未闻。
鹤仔细观察着那个人,他瘦了一圈,其他和正常时无异。
“……最近还好吗?”鹤尝试呼唤他,他听到声音,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不再出声,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这不挺正常吗……
可随着男人转身过来,鹤才觉得手脚发凉。
多弗朗明哥脸上挂着不知是激动还是心悦的笑容,起身想站起来,却撞到了天花板,猛的一下摔坐下去。
“你来啦!呋呋呋……”多弗毫不在意,他蹲下,看着鹤的眼神发亮。
“……”鹤沉默着,没有给予回应。
那人的眼神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什么。
“是来看我的吗?不过我已经不是国王了……呋呋呋”他嘲弄般的笑了,一只手托在下巴上,然后突然停滞,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呋呋呋,你知道吗,他们说你死了……呋呋哈哈哈……真是可笑,我的王妃会出事?你不是好好站在我面前吗?”
鹤恍然环顾四周,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并没有那个在她面前倒下的女孩的身影。
“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多弗没有得到回应,依然自顾自说着,就像报告里一样,他疯了,每天都这样,“不如带你去逛街?破费?!呋呋呋……我可是德雷斯罗萨的国王!呋呋呋……”
他笑起来,声音依旧那么沉,但是满眼都是仅对那个女孩的宠溺。
“……”鹤看到他翘起的嘴角突然僵住,那个混蛋火鸡靠着墙壁缓缓倒下去,好像陷入了什么回忆。
“唉。”鹤叹气,走到牢笼边,有几个海军提醒她危险却被她制止,“你最近还好吗?”
她问。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然后多弗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呋呋呋,呋呋呋哈哈哈……”
在渐扬的笑声中,鹤转身离开。
她只说了一句话。
“真可悲啊……joker。”
【萨卡斯基】
你死去的时候,他去执行任务了。
当他听到你的死讯时,还冷静的点头,然后派了手下去统计死伤人数。
之后他就一直在忙着那些工作。
这场灾难毁灭了太多太多。
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
……
“耶?你也太过努力了吧?”黄猿拨弄着手腕的迷你电话虫,看见自家同伴忙于工作,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那份也堆在了文件堆上。
“啊啦啦,你也真是无情,好歹也是陪你那么久的女朋友……你都不伤感一下吗?”库赞掀起一边的眼罩,嘴上这般说着,身体却诚实的看到自己的文件,效仿着黄猿也堆了几份文件。
“比起这种事,你们还不如想想这次的烂摊子怎么收拾。”萨卡斯基把文件规整好,看了一眼表,端起桌角插着蔷薇的花瓶,换了水。
“耶?要我们去吗?”黄猿深深看了他一眼,库赞也赶忙把眼罩盖回去,好像自己已经睡着了。
“……”萨卡斯基有那么一瞬间语塞,的确交给这两个拖拖拉拉的笨蛋同事,还不如自己解决得快。
他把文件打包,警告了另外两人别动后,带着手下赶往出事地。
“……oo小姐就是在这里被枪击中的……”经过一处时,有海军小声的说。
“喂!闲聊的!把死伤统计给我!”那个海军听到大将的怒吼,连忙闭嘴,烧着脸递过一页文件。
“……”萨卡斯基快速的浏览着,然后很快定下方案。
事情处理的非常完美,仅仅半天,或是说四个小时三十九分钟,萨卡斯基就重新坐回了海军本部的椅子上。
“啊啦?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去缅怀一下你的女朋友?”库赞甚至觉得没睡够,他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
萨卡斯基先愣了愣,然后皱眉看着他:“我没有女朋友。”
库赞得到回复也愣了愣,不过那时萨卡斯基已经把视线从新放回到文件上了。
“真是无情啊……”库赞说,然后他看向窗外,正是秋天,繁花不在。
……
“工作,我需要工作。”最近海军本部闲了下来,在干完自己的又把另外两只的文件也一并批阅完了以后,萨卡斯基变得焦躁起来。
他衔起一根烟,咬着却不点火。他烦躁的揉着脑袋,从椅子上起来,又坐下。他绕着房间大踏步地走,地板嘎吱嘎吱的响。
“元帅,工作都做完了吗?”
萨卡斯基想到了战国,他立刻推门而出,走过走廊,来到战国的房间。
开门却看到他和卡普再下棋……
“打扰了?”萨卡斯基抱着胳膊问。
“哦哦哦,赤犬啊……跳马!”战国啪的下子儿,“最近都没什么海贼闹事呢……工作已经结束了。”
“……”萨卡斯基尝试掰正元帅的思维,“海军本部这么懒懒散散可不行……不如把海兵们拉出来训训?”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卡普大笑着,咬了一口仙贝,把一个棋子儿往上推了两格,“刚经历了一场战争,现在还是修养生息的好。”
看来矫正计划失败了。
“……”萨卡斯基离开。
他还是决定把海兵们训一遍……
……
最近总有一些谣传。
不知哪里传来的,说是赤犬大将疯了。
据说有人看到他在和幽灵聊天,有人说那位死去的小姐一直在他身边。
“哈哈哈,这都什么事?那种人只会在工作上像个疯子。”战国叫来了青雉,黄猿和卡普,几个人听到这样的传闻笑个不停。
“啊啦啦……”库赞倒是没笑起来,他看着外面,秋天已过,冬天接近了。
……
萨卡斯基被勒令放假回家修养了。
说不定他真的疯了。
这个月,他处理了海军本部四分之一的任务,拉着海兵集训了六次,搞得海兵们苦不堪言。
战国是在他听到谣言后动用能力发泄,结果害得库赞重伤才做出如此决定。
“我不回去,我需要工作。”萨卡斯基第一时间回绝。
“听着,赤犬……”战果看着最近发来的投诉,“我知道你喜欢工作,也并不喜欢别人说你的谣言,可你现在的做法和疯了有什么区别?现在,回家好好冷静一下,我会探访,当时机差不多我会叫你回来。”
“我知道了。”萨卡斯基头也不回的走了。
……
刚回到家里时,萨卡斯基还不适应,他摘掉帽子,洗菜,想炒时又觉得不干净,多洗了几遍。
吃完饭他会出门走走,遇到熟识的人都会问好。
战国也在暗暗打听,他听着邻里的反馈,拍着报纸和卡普争论。
“就是说这样的人怎么会疯……”
“哈哈哈,谣言总是可怕的……”
……
第二年春天,萨卡斯基在家度过三个月后终于战果收到了允许他回职的消息。
他拉上卡普,沿着路线来到萨卡斯基家。
“还挺别致。”战国张望着四周,萨卡斯基甚至在围院里载了蔷薇,一簇簇格外生动。
“喂!萨卡斯基!我是战国。”战国拿着回职通知。
房子很安静,半天才听到快速的脚步。
萨卡斯基开门时身上还留着饭香。
“怎么样?”语气冷的和他现在的状态不符。
“喏,我们来喊你回去。”战国递出单子。
“对啊,不过年轻人不要太急,不就是说你疯了吗?他们也总说我是个疯子。”卡普还咬着仙贝。
“……不,是他要说她死了的……”萨卡斯基辩解。
“啊?什么死了?话说你在吃饭吗?”战国疑惑。
他顺着萨卡斯基的身影看向房间。
空荡荡的厨房放上了两幅碗筷,不论菜还是饭都一口没动。
桌子上泛黄的照片被风吹到了。
萨卡斯基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颔首看着房间的某处,一点都不像他。
“是啊,在和我的妻子。”
他关上门,留下战国和卡普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