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标题一样,寡淡无味的零碎文字
因为现实生活的一点事很忙碌没时间写长篇,也没心情做乙女的梦
非常抱歉(鞠躬)
是不甜也不虐的东西,也算是一篇小练习()短小真的非常对不起……
1.
我和我的丈夫,一个姓空条的男人保持着索然无味的生活。
2.
红着脸接受他的求婚、穿着华丽昂贵的婚纱向年长的神父说出“我愿意”的誓言似乎是前不久的事情。
但是抱着怀里年龄尚小的姑娘,细心的把剁碎了的鱼肉末和豌豆泥用一把小小的勺子一点点将人类幼崽所需要的营养塞进她有些瘦弱的躯壳里这种事情总是能打败我那好像少女一样的美梦。
更别提搁在餐桌边那显示未接通的电话了,要多真实有多真实。
且冰冷。
3.
我在一个又一个深夜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依赖他?他这样不称职的父亲和丈夫不应该出现在我早已规划好的人生里,我是不是应该为此离开他?
已经生下孩子的家庭很难离婚,已经具备成为家族的框架的小世界不是那么轻易能被各种因素击破。
对我来说,从来能够拴住世界上大多数男人的、名为“孩子”的纽带,第一次开始对我产生束缚力,而不是另一方。
我辗转反侧,在不由自主靠近一块冷冰冰的床面时又被这股凉意狠狠惊醒。
4.
并非是孩子给我带来的约束,大多也是因为我对他的爱。
随着时间变得微弱却依然存在的爱。
在奋力将这段逐渐冷硬发脆的婚姻泡的温热柔软,却收获甚微,让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思考着,又很难想象出结果。
盖上窗帘的那一块墙面透出微光,我睁着干涩的眼睛揉揉发涨的太阳穴,爬起身来更衣洗漱。
“小徐伦,起床准备吃饭啦。”
5.
已经想不到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黑眼圈严重的让周围的熟人都担心起我来,有些想象力丰富的人已经开始问我是不是丈夫欺负我了。
有点好笑,但是笑着笑着发现好像这又是事实,又有点想哭。
人在千里之外都能欺负到我,真有你的啊空条承太郎。
6.
那个逐渐失去存在感的男人又出现了,满是疲惫与风尘,本应洁白的大衣变得灰扑扑的,在不易察觉的几个小角落透着暗红。
有很多疑问?又或者什么也没有。
我携着诡异的了然于心,在他脱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放在卧室里的拿把椅子上时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拥抱了他:“欢迎回家。”
他沉默着,双手死死环着我的腰,微微弯下身将头颅埋进我颈间。
“嗯。”他抬起头时,眼周微微泛着红。
之后想用这个调笑他的时候又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啧。
7.
我笃定,他每次外出考察绝对不是单纯的学术研究,偶尔从他嘴里不小心露出的一两句诡异事件,以及看不见的双眼时不时在背后注视我的一瞬间,我就能或多或少的察觉到。
旁人总是了夸赞我比普通人更为明锐的观察力和直觉,又很难为我着想。
我痛恨着了然于心的我自己,再也使不出劲儿挣脱名为婚姻与爱的囚笼。
以及在他痛苦歉意的目光前,将咄咄逼人的质问一次又一次咽进喉咙里,再铲点土埋起来拍拍实。
我做不到。叹着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移了话题。在一个痛苦又疲惫的男人面前,我做不到让他更痛苦。
哪怕是为了我自己,哪怕为了这个家庭的未来。
8.
在一次次同床共枕时,我背对着他,他就要把我拢进怀间。赤裸的胸膛平稳的心跳滚烫的温度,都一同在半梦半醒的朦胧中中经久不衰地燃烧着,又像是他对我的热爱——支持了这段乏味婚姻的唯一甘甜。
于是,每当我想偏过头去终结这段感情,他总能用青绿色的眼睛以平生最脆弱的神情凝视着我;我的心便被这柔软的爱滋润着,枯竭的爱情之花也因为这一丁点的肥料再一次没有出息的焕发生机。
我甜美又可恶的罪人,我会在心底偷偷以此称呼他,温柔地亲吻着他干燥柔软的嘴唇,听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以颇有些晦涩的方式将深切的爱通过行动表现出来。
“对不起。”他郑重地说着,在确认我不再冷漠的一瞬间放松下来,搂着我躺在床上枕在我的胸前。
“好吧,好吧。”我始终做不到真正的原谅他,却也舍不得生他的气,如释重负又疲软的感觉在全身蔓延着。“我知道了。”
到最后,我也只能用一句‘我知道’来回应他的一切。
他闷闷不乐的咬了我一口,而后又舍不得似的用富有肉感的嘴唇磨蹭着那一块。
9.
在深夜,他疲惫的熟睡着,我小心翼翼地拂过他的身体,在无数交错的疤痕下又出现了很多崭新的伤疤。
悲切的感情涌上心头,还未来得及伤感又被眼前高大的男人搂住。半梦半醒着口齿不清的安抚着、轻轻拍打着你,在思考怎么应答他的时候又发出一串串鼾声。
……啧,想笑。
10.
我跟他也说了,就这样吧,这小半辈子也这么过过来了,怎的还不是个过呢?
他在一番思考后告诉我,他会尽快解决的,在那之后,他会坦然地将一切都告诉我。
好吧,那我又只能等了。
不过这一次,我满怀希望的等待着。
等待着他的坦白,等待着有他陪伴的未来。
总能等来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