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Dio左激推海带
中年教父DioX我
一个男人在向Dio请求庇护。我握着杯子面无表情地在门框边靠着。Dio的手指上带着象征权利和传承是蓝宝石戒指,是从上一任教父肿胀的手指上扒下来的,他用枪崩掉了白发苍苍的西西里人,坐上了那个精致的雕花椅子。
Dio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他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有高官和警察在给他撑腰。
我是他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在盛大的聚会或者是一起前往教堂礼拜的路上才会表现出关系亲密的虚伪模样。比起我,Dio更爱他的工作,一天十五小时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堆成小山的文件沉思或者和来自华盛顿撒丁岛或者是利物浦的不同口音的商人和官员交谈。
“Qu'est - ce qu'on mange?”
请求他帮助的男人脸色凝重地离开,他路过我时不慎撞到了我的肩膀。我并没有在意,注意力全在Dio身上,我用法语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Dio放下手中的蘸水笔,扯开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僵硬笑容。
我注意到他的眼角开始长出细纹,一头金发也有泛白的趋势。
也是,他四十岁了,也许是四十五岁?
明明他的生日才过了一个礼拜,我却又忘记了他的确切年龄。说是生日聚会,也只不过是创造了一个和他谈话机会罢了,带着请求和条件来见他,再带着承诺或拒绝离开。
“我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吗?”Dio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来搂住我的肩膀,“你应该已经做完饭了。”
“如果你想,我们还能出去吃。”我面无表情,想着我可以戴哪条珍珠项链配得上我新买的高跟鞋。
赌场,烟酒,军///火和人口,没有他不涉猎的生意。就连秋天端着枪去猎兔子前都要和人签完了生意再出门。
Dio带着他的情人打高尔夫。是个红发美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年轻俏丽皮肤白皙柔软,是像一条丝绸那样细腻精致的女人。她耳垂上大颗的珍珠耳钉衬得她优雅又娇气。
她死的很惨。替Dio挡了枪当替死鬼,死的时候正端着小镜子在副驾驶座涂口红,可她的脸都烂掉了。
她到死都没有知道她的情人到底做什么工作。只知道他风趣,英俊,又富有。如果Dio真的只是个普通商人,她说不定就不用这样令人惋惜地离世。
另一个金发情妇,是个身材丰满的爱尔兰女人,她会来Dio的办公室,路过我的时候会朝我微笑,她脸上的梨窝很可爱,走路时形状好看的乳房会微微晃动。
她跪在办公桌下为她的丈夫从Dio那里争取来了两笔军///火订单。
我总是寡言,感觉自己像个怨妇。Dio会记得我的生日,也会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好提醒我记得在当天得挂起得体又温柔的笑容。
Dio用猎枪杀死了一头鹿,他穿着他的皮靴踩在这具尚且温热的尸体上,然后用双手拧断了那两头嗷嗷待哺的小鹿的脖子。
他的白衬衫上沾了点血,这时候他才会兴奋得像个数学拿了全班第一的孩子那样跑过来告诉我打算将这些肉分给哪位好邻居。
Dio的金发仍然闪耀,一如他的戒指,他的荣耀和他的人生。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