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Dio左激推海带
拼盘使我快乐。我爱摸鱼。
Dio/承太郎/波鲁那雷夫X我
Dio
“我死了算了。”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每天到了起床时间我都粘在床上的烂泥一样撑都撑不起来。
Dio才刚躺下,双手十指交叉摆在腹上闭目养神。我撇过眼睛去瞧他,这个吸血鬼睡着了就和死了一样,胸口从来不会有任何起伏。我无名之火从心头冒起,恶狠狠地扭过去啃他耳垂上的那三颗小痣。
无辜的吸血鬼被我弄醒,皱着眉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睛偏过脑袋打量这个突然发狂的女人。
“你在生玫瑰花的气吗?”Dio的眼睛撇向床头柜上馥郁娇艳的玫瑰,暗指我的情绪来的毫无道理。
我气他为什么我得起床他还能接着睡。气头上的女人一般都不顾生死。我脱口而出,“我在生你的气。”
“哦——我比玫瑰更无辜。”Dio抿唇轻轻哼笑一声,伸出手臂捏起其中一枝,它的花瓣上有一丝细小的裂纹,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冰冷冷的寒意直冲进脑髓深处。玫瑰花枯萎后的灰色花瓣轻飘飘地从花枝上掉下,落到我的身侧。湿漉漉的海洋覆盖上我的脸颊,Dio垂下头来亲了亲我。
我莫名其妙来的怒气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了。
承太郎
一大早醒过来,另一边床上又是空的,又是凉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海洋学博士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我被子一掀,电话号码一拨,就给他的手机打去电话,这个点他应该还没走多久,肯定还在车上呢,别给我说接不了电话。
但是手机振动却在不远处响起,我一愣,回头看到承太郎的手机就这么好端端地摆在床头柜上。原来人还没走?我一下子怒气消了一半。
承太郎听见了铃声走进来接电话,却看见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座机听筒愣在原地。看着承太郎的脸,我的另一半怒火也很快地灭了下去,开始绞尽脑汁地飞快思考起怎么给他解释这一诡异的场面,“呃……我只是……”
“这两天没有外出科考的项目。”承太郎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叹息了一声放松了肩膀。二指撵过帽沿小声地呀嘞呀嘞,听起来颇为无奈。我眼眶一热,捏着他的手机就是一个猛扑,高大的男人双手托着我好让我有地儿施力。我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肌上深深呼吸,连心情都转好了。
波鲁那雷夫
我两只眼睛一睁,旁边的闹钟就停在了凌晨两点半一动也不动。床前的时钟指着八点半,波鲁那雷夫还在毫无戒备的呼呼大睡。白发乱糟糟地鸡毛掸子似的蓬开,顶上都炸开了花。
我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拍在他裸露的大片胸口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了一个红印。昨晚喊他七点半叫我起床还特地叮嘱他给闹钟换个电池。结果这家伙转头就忘而且到了现在还睡的那么死。
我火气腾地就冒了起来,刚想给这个爱忘事儿的法国骑士一个充满爱意的脑瓜崩,罪恶的手却在弹上去的那一瞬间停下了。
脑瓜崩的教训他都吃了无数次了,然而一点儿都不顶用。
我的脑海里冒出了那一管上个礼拜吃生鱼片吃剩的芥末,我将芥末混着牙膏挤上了牙刷,春风满面地亲昵地喊他起床刷牙。一问下来才知道他根本就不只是睡过头而已,而是完全忘记了要喊我起床这件事。
好,很好。这下我对我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可就没有任何愧意了。
波鲁那雷夫捏着牙刷进了洗手间,很快我便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惨叫声和冲水声。乱糟糟的骑士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和我交换一个同归于尽的法式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