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Dio左激推海带
DioX我
无逻辑极度ooc雷文
慎入
慎入
慎入
万万没想到,我在夜店的一根钢管上找到了我的刑法老师。
布兰度先生,全院上上下下摩拜的对象。年轻与威望并存。我从入学之前就已经听说的传奇人物。他那张漂亮妖异的脸常常出现在学院网址的首页。布兰度先生的课上教室里总是塞满了旁听的人。虽然他的严格和怪脾气也是出了名的,但从哪里去找一位这样幽默又学识渊博的好老师呢?
然而我们著名的好老师,现在出现在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夜店里。穿着紧身衣,裸着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赤足在台上跳钢管舞。虽然戴着面具,但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他那头标志性的蓬松金发。我认为这是他最有魅力的一点,严谨严肃的西装衬着一张威严的脸,偏偏发型是那么狂傲不羁。
我看到他出场的时候手里的酒差点撒了一半,原本还想催眠自己是看错了,大学教授知名律师会在酒吧里跳钢管舞?说出去都像是天方夜谭。一开始只觉得这个舞男说真的确实帅气,穿着严肃的一丝不苟的西装上场。扶着钢管扭着劲瘦的腰肢单手解皮带,看上去就昂贵的万宝龙皮带被他随手丢到舞台上,差点就能闪瞎人眼睛的彩色灯光忽明忽暗地照着他的身躯让人难以忽视他手臂和躯干上利落的肌肉曲线,在晦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苍白的皮肤,好像浑身粘了亮片一样闪闪发光。硬要形容就像是刚出水的浮现在月光下的人鱼,裹上了雪粒编织成的披风。
到了最后,这位舞男几乎全裸,托了富婆同学的福,我就在离舞台最近的卡座把这堪称绝艳的画面一帧不落地全看在眼里。他在钢管上舒展开柔顺的四肢,单指勾开管束着马尾的发绳,金发像是流着金子的瀑布倾泻而下,将现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力与美的象征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透过他覆盖在鼻梁上的羽毛面具和厚重的烟熏妆看见他那两片璀璨的红色深井,呼吸都差点停歇。
金发和骄傲的身高还有被认错的可能,但我绝对忘不了这两片醉人的红海。
我手心的钝痛很快传遍的四肢百骸,我回头看向我的同学们,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还在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我的朋友勾上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喊他下来陪酒。她的语气中肯,指着金发舞男说要不就他。我像中了毒,紫色,红色,蓝色的光点模糊闪烁,我想看着这个金色的身影下台可又不敢仔细看他,怕他直接认出我来。
“我去个洗手间。”我把手拢在朋友的耳边朝着她喊,嘈杂的音乐蒙蔽了我的五感,我只想要尽快跑路。不晓得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高涨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后怕,我逃跑似的慌里慌张闭着眼睛冲进洗手间。脑袋不幸地砸中了一堵墙,踉跄了两步撑在洗手台上。
等我回过神,哪里还有什么墙?眼前是那个金发舞男,他正拿着化妆棉卸掉脸上的夸张妆容。
“小姐,这里是男厕所。”那对橘红色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我,脸上展露出些许不耐烦,“你走错了吧。”
我腿一软,下意识地一边道歉一边绕开他往门外走,“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说完我才意识到我说了什么,金发先生在我逃出门去的一瞬间死死拉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抓了回来。我的脊背砸在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刺麻立刻从蝴蝶骨和脊髓传遍全身,我差点疼哭。
“哦?老师?”这是真的布兰度先生,他单手压着我的胳膊就让我逃不掉,我心虚地要死,明明是我发现了老师的秘密结果被抓在这里道歉的却是我。看着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怕死,胡言乱语着差点给他跪下。“老师,对不起老师,不…对不起,先生。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我啥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大约是看着我真的智商不高连威胁都用不着就吓傻了的样子。布兰度先生哼笑了一声,稍稍松了松抓住我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擦拭掉了我眼角渗出的生理盐水。“哭什么?别怕啊。”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进来放水,见怪不怪地绕过了我俩。布兰度先生搓了搓我的头发,就着这微妙的地理位置和我谈话,我看着他开合着的嘴唇,听着他说话,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我闻着他身上透露着凉意又馥郁华丽的棋楠香味上等的沉香味和微微发潮的汗味裹挟着我。脸颊应该通红且湿润,晕晕乎乎地大概是醉了。布兰度先生拉着我的手腕带着我走出这个颇具迷幻色彩的酒吧,我连有没有和我的朋友打招呼说我要先行离开都不记得。风呼呼地刮着布兰度先生敞开的西装,吹醒我微薄的醉意。我坐在布兰度先生的车上,车内香氛浓郁的气味和皮革味令我作呕。贴着布兰度先生胸襟前的布料才得以稍微畅快地呼吸。
“老师……老师……”我攥着金发先生的衣角,这个称呼像是捅破了蜂蜜罐头那样甜腻怪异,布兰度先生制止了我,被水雾蒙起的玻璃窗外透着模模糊糊的光,这还是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停车场上,我甚至还能听见车轮撵过泥泞石子路的响声。但我却在和布兰度先生接吻。他不是我的老师,我也不是他的学生。只是普通的在压抑地喘不过的社会盆景里寻求刺激的男人和女人。
“Dio!Dio!”我肆意地喊叫他的名字,搂着他的肩膀,脚掌踩在车前座的椅背上,脑袋抵着车顶。湿热温软的巢穴生涩地吞下先生的器物。他用牙齿咬住我的喉咙,像是捕猎归去的狐狸要将猎物柔软的内脏吞下去吃干净。
Dio在笑,黑暗里我能看清他标志性的尖齿。他将手伸进我的后背的衣服里将我紧紧地箍住,把脑袋抵在我的肩膀上同我耳语,“我和你只是两人而已。”
他坐在驾驶座上,衣冠整洁。透过后视镜看向瘫在车后座上的我,提醒我最好戴好安全带。此时他又成了我的老师,我还是他的学生,“要我送你回家吗?”
“谢谢您,布兰度老师。”我打开车窗,散散里面奇怪的令我窒息的气味,“还是回学校吧,顺路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