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Dio左激推海带
普罗修特X艳遇女人
女主非人(?)
普罗修特抽着雪茄,从吧台的酒保手里接过一杯马天尼,远远地朝着向他频频回头的红裙女郎示意。酒吧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投下一片天使的光晕。鼻梁的投影在脸颊上映出高光三角。他自信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有女人朝着他走来,请他喝一杯。
费力伪造身份参加这个不必要的万圣节晚会,杀一个谨慎入微的军火走私商。现在看来除了目标,还有别的什么收获。
黑色的,镶嵌着羽毛和闪片的面具遮盖住他的上半张脸,但成熟男人的魅力不是用一张面具挡的住的,就像是蒸腾起的热气,会从锋利刻薄的唇和敞开的西装领口里溢出来。
“你看我。”女人走到他的面前,她将装着起泡酒的酒杯搁上吧台,要他好好看着影藏在黑暗之下的风景。普罗修特注意到她赤裸地踩在瓷砖地上的双脚,看到堪比项链的链接扣那样精巧的脚踝和斑驳的红色指甲油。他想起他的旧情人艾米尔,风情艳丽的绝色女人。她手臂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针孔,永远不知道是拜倒在他的技术之下高潮,还是只是药物破坏了她的神经。因为过量的海洛因,她死的很早。女人像是镶嵌了石榴果肉的十根脚趾灵活地动起来,她伸手去托起普罗修特的下颚,“你想到了谁?此生最想要什么?”
她像个街头摆摊占卜的女人那样发问,普罗修特伸手去解开遮掩她面容的面具,却被她轻巧地躲开。
“告诉你就能让我得到吗?”普罗修特漫不经心地发问,他自然地收回手拨弄了两下腕表,这个蒸腾着热气飘散着迷幻烟雾的地方女人看不清普罗修特的脸,但是气氛逐渐沉寂,音乐依旧激昂火热,但少了人声的附和。
“这里真是臭死了,普罗修特。你闻到一股死人味儿了吗?”女人仍然握着酸涩的装满百香果籽的酒杯。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但她不愿亲自回头看看,只是牢牢注视着金发男人。里面的冰块颤颤巍巍地晃动了两下,细嫩的手指顶端的指甲修剪圆润,玻璃杯沁出水珠落到她的手指上,“我们一会儿见,好吗?”
普罗修特目送她出门走到了他的黑色跑车边朝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双腿。普罗修特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一片薄薄的布。
“我们来打个赌,谁先摘下面具谁就是输家。”
“你出的起我满意的赌注吗?”普罗修特势在必得。那不勒斯湾最凶险的海域就是普罗修特的眼睛,拿滤纸过一遍就只剩下傲慢和自信去了。
女人一直等到他上车,然后和他说我爱你。大胆又狂野的表达,我爱你,我想你。她赤裸的脚踏在车前玻璃上,裙子下包裹着圆润丰盈的两座雪山。普罗修特挨近了她,伸手刺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女人紧紧夹住他滚烫的手,却又明确禁止他的行为。“你要和脸都没有看见过的女人做爱吗?”
“你像妓女一样把第二张脸塞进我的口袋里,”普罗修特从口袋里摸出那片薄薄的黑色内裤像是警察锁上镣铐那样缠上女人的手腕,“还不想和我做爱?”
“我想。”女人止住他刀片一样锋利的口舌,“普罗修特。你能替我去对面的麦当劳买杯咖啡吗?”
她指了指自己赤裸的双足,眼神向下瞄上他的裆部,“吃甜点总得配点饮料。可我将鞋子丢进了喷泉里。”
普罗修特的面具上的羽毛乱七八糟得掉了许多根,丑得像拔掉过毛的喜鹊。他凝视了女人一会儿,黑暗中他始终无法分辨出女人眼睛的颜色。但是女人热情地拥吻他的嘴唇和脸颊,背过手去解开了胸罩搭扣将那团轻薄的蕾丝衣物丢出窗外。
“好吧。”
然而等普罗修特回来时,那女人连同他的车都不翼而飞,空荡荡的街道上只留下一张落满了灰尘的烫金羽毛面具。普罗修特却完全想不起女人的长相和她的声音。就好像经历了一个廉价草莓糖包装纸里买一送一的无聊笑话。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