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Violet
第二人称,有私设。
ooc是我的,成年组是大家的。
[降谷零]
你听着大洋彼岸打来的电话声,枪声和爆炸声作为背景音乐,男人的嗓音显得无比好听,就像塞壬的歌声,以组织的内部肃清为由,引诱着你回到东京的据点。上飞机前,你将装有组织所有重要资料的U盘递给自己的心腹,交代他若是未等到自己的回来,便立刻将其毁掉。
你刚下飞机就感受到了来自各处的注视,虽然在飞机上就有所察觉,但于公于私,你仍相信他不会骗你,毕竟你们彼此曾一起沉溺在对方仅有的温情中。但你仍保着刻在血肉中的疑心不肯与他坦诚相见,自然你也明白,那个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你所怀疑的一切都没有证据可以支持。
你抬腿走向停车场已经为你准备好的车辆,借着平日的谨慎检查了车身的设备,你又勾起嘴角,若是在车上装了些什么,倒是不太符合两人曾经在深夜中讨论“暴力美学”的范围中。你拿过副驾驶摆放整齐的枪支,挑了中间的一把放在身旁,驾着车向据点驶去。
你将车停放在据点有些距离的地方,拿着枪缓缓向据点方向移动,你看着浓烟中的建筑,心下觉得这次的肃清不如昔日。你看着手机上Vermouth发来的消息更是暗暗心凉,却还是不认命的想要质问他,质问他的曾经的日子里是否有那么一刻的心动与动摇。
你停在马路的对面,戒备地看着站在门口男人,举起枪对着缓缓跨过马路的男人,他进你退,保持着易打破的平衡,沉默着。
你看着眼前逼近的男人,迫切地想要问出的答案,你迈开脚步,向他的方向走去,站定在他面前拽住西装的衣领,看似亲密的动作被两把互相对着的枪生生分开。
“没有,从来没有。”他一遍又一遍吐露着残忍的话语,一遍又一遍的加重语气,你蓦地放开手推向对面的男人,他身上与黑暗不符的气息包裹着你,压的你喘不上气。
你在推开的瞬间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等这十几个小时,而不是直接在国外便将你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他从来不放心将选择权交予他人,他会亲手斩断,就像他原本的名字一样,不会染上任何的污渍,一切都是零。
“爱与恨交织在一尘不染中。”
[赤井秀一]
你和赤井秀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们也完美的在相互的童年、青年中留下特殊而不易擦拭掉的记忆。你随着他来到美国,随着他一起进入FBI,你们的感情也在这20多年里慢慢浓烈。
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泼墨般的长发被雪白的头纱点缀着,手中洋桔梗包裹着玫瑰花,花香与香水的味道交织着。你揽着詹姆斯搜查官的手臂,穿过纯白的拱门,走向与你两情相悦的他。
你想着他的穿着和制服不同的白色西装,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在乐曲中踏入期待着的殿堂,面前隐隐约约的背影和同事们有些异样的目光砸在你的心上,不自觉的调快了步伐,奔向你的爱人。
你听着神父苍老的声音的诵读着你们曾经多次念给对方的语句,感受着对面的人执起你的手套上戒指,直到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才意识到,这或许根本不是什么新的开始,而是漫无止境的等待,亦或者是挥别过去的结束。
你看着向外奔去的爱人,呆愣的站在见证过无数新人爱情的教堂里,站在一旁安慰你的茱蒂,你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她。昨天还和你偎在沙发上讨论着旅游地点的男人,今天就要在象征着神圣的教堂中抛下自己的爱人。你麻木的摘下刚刚被套在无名指的戒指,僵硬的将戒指放回了首饰盒中。
在所谓的自我修整后,你似乎和之前那个没心没肺的FBI探员有了天壤之别。在三年的时间,你借着咖啡与酒精支撑着自己,没日没夜的完成着高强度工作和任务,在众人的注视下迅速升官加爵。
在递交辞呈之前,你收到了他卧底失败,即将派遣回国,并要与你共同管辖相同的下属的通知。你自嘲的笑了笑,却还是认命的将办公室收拾成他的风格,将早已落了灰的首饰盒摆在了辞呈之上。
“愿永远不会再次相见。”
[琴酒]
你回忆着刚刚所递交上来的行动资料,描绘着印象中那个男人,银白色的长发被压在黑色帽子下,碧绿色的眼眸总是如同鹰一般犀利。你夹着烟,倚着公安厅的栏杆想着当初的暴露与对峙,不禁笑着曲起手指弹了下烟蒂。
你的卧底任务可以说暴露的是突然却并不出乎意料,你曾多次向上层打出结束卧底任务的报告,却次次以“会更了解他”的理由驳回。你煎熬在忠与爱中,甘愿心怀鬼胎的溺死在他仅有的柔情中。
你们曾被誉为过组织里最合拍的搭档,你也曾无比享受那段与爱人并肩战斗的时光,可命运注定你们会成为对立的双方。受重力指引的烟蒂缓缓随风飘下,带着曾经的执念,落于地面。
你望着远方的烟火,慢慢演变成了最后爆炸的火焰,映着眼前的人清晰分明的轮廓,警笛声和枪声在你们耳畔接连响起,似乎在催促着结局的到来。作为公安,你应该立刻对面前的他做出上级所下达的指令;作为他的爱人,你却舍不得做出伤害他的任何举动。
都到了这般地步,他却还是如昔日般冷着面孔,面对你的逼近,也不肯后退分毫。你轻轻抓住男人的衣领倚在他身上,用着往常最易动情的语调阐述着他的逃生路线,你能清楚地感受到缓缓移向心脏的伯莱塔,却感受不到他慢慢收紧的手臂。你压着他手里的枪顶在腹部,毫不犹豫的替他扣下扳机,进入体内的子弹和他的话是你陷入黑暗前,最后有关他的消息。
夜晚的钟声敲回了你飘远的思绪,你将烟灭在手边的酒杯中,你把玩着刻着他名字的打火机,看着火光的跃动,再灭掉,再点燃,再灭掉,没有任何意义和情感的重复着曾经你迷恋过很久的动作。
上了锁的抽屉被再次打开,你取出那把许久未被使用过的手枪,模拟着他曾经擦拭伯莱塔的手法擦拭着这把枪,你听着耳麦中“准备行动”的指令,将手里枪上了膛。
“不能再将背后交付于最信任的搭档。”
昨天在和亲友讨论愚人节 我们一致(我单方面)觉得发刀四舍五入就是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