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蜂蜜柠檬和冰糖
考场激情短打,逻辑去世,欧欧西预警,快乐嫖男人。每一篇女主性格都不一样,可能算是还没写的长篇的番外?预告?总之乱七八糟的东西
Ver.灶门炭治郎
因为是长男的缘故,所以超级会照顾人,嗅觉灵敏,不开心难过的事情完全隐瞒不了,知道后会做好吃的哄你开心;温柔体贴,什么是都会考虑你的感受,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脾气超级好,纵容你的一切小脾气的一个人,即使冲他发火他也不会生气,而是安慰你内心的焦躁,最后会演变成莫名的在他怀里哭泣,然后被他称为另类撒娇,变得更加依赖炭治郎了。
这一切导致最近你整个人在外人看来莫名的乖巧了起来,别人都说这是『爱情的力量』,实际上是因为每次想要报复或者恶作剧的时候被炭治郎及时的制止了。
有的时候你感觉不是谈恋爱的感觉,而是给自己找了个又宠又管着自己的爹。
有天你懒洋洋的躺在他的怀里,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你的头发,月光柔柔的映射在地面上,泛起涟漪。这么安逸的时光并不多见,然后你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于是向他这么甜蜜的抱怨了,「炭治郎,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惯坏哦?」他轻轻的笑了,抱紧了你,「可以再多依赖我一点哦,小姐。」
你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整个人炸成了烟花。
你不知道的是,灶门炭治郎实际上是善于等待有耐心的猎人,一点一点用温柔的网把你包裹住,直到他成为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像水,像空气,失去了便会迎来死亡,用温柔一点一点把你溺毙在他的不为人知的黑暗中。
无论是天堂也好,地狱也罢,都只想和你共赴。
温柔的眼睛深处有着化不开的浓墨重彩,那是你的身影。他抱住你,满足的喟叹。
Ver.我妻善逸
你是一个很迟钝的人,感情也好,痛觉也好,一切的一切都很迟钝。搭档曾经说你迟钝是因为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人只有对待不在意的事情才会漫不经心。那时候她笑着说:「难怪我们会成为好朋友,我期待着别人的痛苦,你对别人的痛苦无动于衷,说到底,我们是一类人。」
过了好久,你才反应过来,在心底悄悄反驳她,『谁跟你一样,我跟你才不是好朋友。』但是你不敢说,被她假借鬼的手坑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严肃的场合你会突然出丑。
再遇见我妻善逸之前,你感觉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钱也好,痛苦也好,快乐也罢,总之在死之后,就会化为尘埃消散——死亡也并不可怕,因为每个人都会死去,而死去的世界是美好的,宁静的。
直到那个每次哭哭啼啼的男孩闯进了你的生活,然后占据了你整个心灵,你开始在你不知道的时候畏惧死亡,你的友人都说你的战斗方式比以往谨慎了些。
而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和旁边的女孩说说笑笑,胸膛里似乎憋了口气——就像是每次你被友人说憨却无力反驳的时候,你沉着脸前往了灶门炭治郎的宅邸——前两天友人刚刚跟你炫耀的时候说的,准备去找友人打上一架…不对,是切磋。
然后你和友人大汗淋漓的躺在演武场上,安静的看天空,听到你为什么找她干架呢时候,她用一副你是个憨中之憨的表情看着你,「不是,你吃醋了为什么找我?」
你愣了一会。
「啊真是的,」她叹了口气,「真是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就是报应吗?这是报应吧。」
「我不知道。」你闷闷的说,「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喜欢他那样子去和别的女孩子说说笑笑。」
「那就去告诉他啊,」友人看着你说,「大声的告诉他你不喜欢他那样子做,告诉他你吃醋了。」
然后你就去了,用超级大的声音就像友人对你说的那样对我妻善逸说了之后,对方满面通红的,眼里含着泪水的抱住了你。然后也很大声的说「我也是!!我最喜欢小姐了!!全世界最最喜欢你!!」
其实是他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你经常一副对一切无所谓的样子,我妻善逸很怕你会离开他。所以他故意和别人说说笑笑,他想知道你对他究竟有多么在乎。
而且,他那么在乎你,如果你真的无所谓的话,他会疯掉的。
也许他已经疯掉了。
Ver.炼狱杏寿郎
你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你不像妹妹一样,心思缜密活跃,做事八面玲珑,也不像妹妹的搭档那样,无畏生死,只为救人。有些时候,你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待在鬼杀队——别人进都是背负着责任和血海深仇,只有你,包裹着不为人知的私心。
「真是的,」你的妹妹笑眯眯的说,「姐姐这种人还会有私心真的稀奇,我原来一直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来着。」
是的,在别人看来,你是救人无数的,以保护弱小为职责的人。但是,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都是因为他——那个你爱慕又尊敬的人,炼狱杏寿郎。
他是在你绝望之际给予光亮的救赎,是在痛苦之时安慰你的知己,是教授给你呼吸法的,使你成为更为强大的自己的老师,他是你的老师,是你的队友,是你的同伴,但同时他也是其他人的。
你不是他世界的大部分,可你的世界大部分都被他占据着。
你是他眼里要保护的弱小,所以你努力的训练,努力的使自己变得更强大,你在无力的失去了除了妹妹以外的家人之后,在失去你小小的世界中重要的人了。
你渴望成为一把利刃,只为他一人所挥动。
炼狱杏寿郎保护着所有弱小之人,你只想守护他一人。这就是你的小小的可笑的私心。
你只是想守护着他,然后能够悄悄地靠近他一点点,在多一点点就好。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