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終桃
很傻之逼,真的,半小时不知道写出来个啥。
*第一人称
*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双黑 #太中 #文豪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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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不是我自己的脚,我的脚会向我的爱人走去,而我不会。
如果我有爱人,那我一定不会向她透露我的行踪,我不会让她担心我,或者从一开始就不会让她知道我是黑手党。
我想她一定很可爱。扎着长长的头发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笑起来脸颊两边会有小小的酒窝,然后帮我把围巾系上嘴里还不停抱怨着什么东西。我就只是安静地注视她,然后撩起她耳旁的碎发重新别到耳后。
她可能会怀疑我,但没有关系,我总能解决这些事情的。她会相信我的话,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受到任何人的威胁,更不会让别人找到她知道她的存在。或许会瞒下来甚至不会让黑手党的人知道,她对我的生活一无所知,但我会去了解她的生活。我们之间可能会很辛苦,或者说维持这段感情很辛苦,但我不会放手。
如果我有爱人,那她一定很可爱。
但太宰治一点都不可爱,这个人简直恶劣到了极点,甚至让我对恋爱产生了恐惧。拜他所赐,我的恋爱经验至今为零。
太宰治很了解我。他知道我的一切,知道我的朋友,知道我是黑手党,知道我的生活喜好——即使他总是恶劣地说些阴阳怪气难以辨别情绪的话。
我们相信彼此,甚至默契到了令我厌恶的极点。我甚至能猜出他下次的自杀地点在哪里。
他一定会受伤,被我打出来的也好,他自己自杀时弄出来的疮疤也好,反正他都一样没心没肺的。话也不是这么说——他的心倒可能有人吧。
十五岁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在深夜钻进我的被窝,大冬天把冷冰冰的脚塞进我的衣服里,冷得我浑身发抖直接跳下床追着他满房间跑。他大笑着躲开我的侧身踢和呼啸而过的拳头,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像个快乐的孩子,一个真正快乐的少年。
毕竟港黑总流传着一些话,说太宰治没有人类的感情,总是冷冰冰面目表情地注视着远处,冷静自持地面对所有威胁风险,说他杀人不眨眼冷血到骨子里令人害怕说他是地狱里让阎王都害怕的恶魔,是撒旦的永生。
我只是看着跑来跑去,不停朝我做鬼脸的太宰治稍微和他们嘴里的太宰治做一下对比。
什么嘛。大家都说错了,太宰治就是一个幼稚喜欢恶作剧的小孩。
太宰治二十岁的时候闯进我家——是的,作为一个叛徒,他竟然敢在半夜闯进我家,然后在我察觉出来动手之前就夺走了我的尖刀,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腕摁过头顶。
那时好像是最后的洗白,最为至关重要的时期他从地下偷偷溜出来,然后跑到前搭档的家里胡作非为。
鬼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劲突然之间这么大,按理来说我是不应该挣不开他的禁锢,但他似乎是用了一点巧劲,我就是无法挣脱。想用脚去踹他的小腹,又被他用腿格挡压了下去。
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想要怎么样,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
他低下头,只是浅浅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就放开了我,然后将我的刀放在床头柜上就从窗口跳下去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摸着干冷的嘴唇发愣。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和他两年后再见面,太宰治没有带着调笑的语气,没有恶劣的玩笑,也没有讨厌的表情。他只是深夜进入我的家,全程一句话没说,只是吻了我的唇。
他从地下逃出来是为了吻我。
我不懂,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黏黏糊糊地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发酵滋长。任由他蔓延到我心上,任凭我的血肉去浇灌,我让这份感情变得所谓的堂而皇之。
太宰治的砂色风衣足够将我整个人包裹,发烧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脑袋晕乎乎沉甸甸的,意识好像飘忽到了其他地方,难受地要死。
我只能模糊记得太宰治用他的风衣裹住我,把我抱回家。大概是烧糊涂了,在他怀里我越来越热,几乎要到了不能拯救的地步。
热得我浑身发烫,热得我想吻他。
太可恶了啊太宰治,这是你的阴谋吗?不得不说这次你赢了。
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兜兜转转还是太宰治在这里。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我确实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而且心甘情愿。
太宰治笑着问我的脚怎么受伤了。
我翻了个白眼说,是因为某个混蛋要被大楼砸死了,我要过去救他。
太宰治就凑过来抱着我,把那个毛绒绒的大脑袋往我脖子上凑,弄得我痒痒的,忍不住往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揍了一拳。他用手划过我脚上的绷带,指尖在绷带上留不住余温。
“中也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要救我呢。”
“啊,我也不知道。讨厌什么的,彼此彼此。”
我敷衍地回答他的话,任由他把我的项圈取下,用尖尖的牙齿在我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迹,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面的时候我才堪堪制止这种行为。
我朝他吼了一句:“你是禽/////兽吗?!我现在是伤员!”
他推开我的手,用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条深蓝色领带绑住了我的手腕,手指勾着我的裤子,似非似笑地看着我。
“中也不是义无反顾吗。”
我愣了一下,拽住他的衣领抬头吻上去。他也抱住我,低声说些只有我们能听的话。
是啊,义无反顾。
我的脚不是我自己的脚,我的脚不会向太宰治奔去,而我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