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黑泥潜水员
*原著向,灵感来源是十五岁动画最后那里,宰跑向中也去吵架时,那段剪影太像滑跪了*
有工作中犯了大错但结果还好的可能吗?
题主刚入职场,就犯了大错,得罪了领导,大概率被炒鱿鱼求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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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用户
希望我的经历能安慰到题主,因为我当时不仅是被炒,更可能直接被处决!但最后的结果没人能想到。
我从小就是不良,毕业后加入了某Mafia,结果因为成绩不好分配到了后勤部当清洁工。不过工作地点是总部大楼,所以可以见到那些真正的大佬们,结果入职没多久就犯了大错,牵扯到了仅次于首领的干部D和准干部N。
干部D心黑手黑,精明的像鬼,甚至据说我们组织三分之一的利润都是他打下来的。虽然他加入组织时年纪很小,但资历再老的人也不敢看不起他,如果不是他和准干部N吵起架来简直像小学生,我们都要猜他是用异能力返老还童的。
准干部N跟D的年龄一样,加入组织的时间也差不多。他不像干部D那么会搞谋略,可在战场上是真的强,还非常照顾下属。脾气稍微有一点爆,但就算无意冒犯他了,只要好好道歉就没事了。
D和N的职位差不多,这在组织里就可以成为互不对付的原因了,偏偏他们的性格又完全不合。干部D是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也要骚扰N。准干部N对谁都能原谅,就是不放过职位比他更高一级的干部D,一定会报复回去。
我在总部偶然看过了不少次他们的互掐,本来我以外他们的关系就是单纯的敌对。我还想过如果他们其中一人接任成为首领,一组织一定会分裂,甚至一人杀死另一人。但因为我犯的那个错,我发现他们的关系非常微妙。
那天,我负责的走廊里不知为什么多出来一滩水。那个走廊是通向电梯的必经之路,一端连接干部D的办公室,另一端则是准干部N。我当时刚要去找拖布擦水,D和N就同时出现在走廊两端。
隔着至少一百米,他们一下子就看到了对方。准干部N先定住,他微微弓起身,气势就那么放出来,把没见过真正的战场的我当场镇住,贴着墙壁不敢说话,也就没提醒他们那里有一摊水。
不是目标的我都如此,那直接被气势攻击的干部D肯定感受更强烈。但干部大人的反应和我这种杂鱼肯定不同啦。干部D就像是见到猎物的捕猎者一样,拿出了奥运会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向了N。
那一刻,我觉得干部D的眼中除了N什么都没有,听同事们说过,干部D在战场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子弹都追不到他的衣摆,但那时他偏偏就没看到走廊里的那摊水。
干部D在跑的时候正好就踩中了,他当场就失去平衡,那里离N已经很近了,干部D就调整了一下姿势没扑倒,而是单膝跪地向前滑了七八米,一直滑到N的面前,抓住N的手才彻底停止。
我看到干部D滑跪时已经在心里撰写遗嘱了。干部D可能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反应那么快的人握着N的手好久都没站起来。所以这次是准干部N先攻击。
D,你是来向我下跪的吗,真乖。准干部N这样说,他的另一只手想拍拍D的头,但被D抓住了。N想抽手,D不放。
D就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突然在N的手,也许是无名指上吻了一下,是能发出很大声音的那种吻,最后啪的一声响的像炸弹爆炸一样,不仅是吻,他还大声说,C(N的名),嫁给我吧!
我怀疑准干部N被震傻了,至少有三分钟他一动不动,而脸越来越红,直到他的脸看上去要烧起来时,他才猛地把D推倒,甩开手骂了一句,混蛋D,你玩笑开的越来越过分了,就落荒而逃了。
面对一整个组织的敌人都不害怕的准干部N,落荒而逃了。
干部D就坐在原地,一直看N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后才站起来。他拍了拍裤子就往回走,跨过那摊水,在经过我的时候对我笑了一下。
我没有当场土下座道歉的原因完全是我被吓傻了,以为我要被送进拷问室。害那个恶魔一样的干部D在他的对头面前跪倒,多少个敌对组织都做不到的事被我干出来了。
但D居然拍了下我的肩,还跟我说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当时我以为干部D没有惩罚我是因为,那摊水,那次滑倒给他一个机会捉弄N,毕竟结局是N更尴尬。但从D能想到这样的捉弄方法来看,他和N的关系没有我想过的那么差。
没人会和真正讨厌的人求婚,哪怕是玩笑。
但后来,我没有证实这个想法的机会了,D在不久之后叛逃了,再也不是干部D。而N则成了干部N。组织内最大的竞争对手自己消失了,干部N却没有很开心。
他当然一直可靠,只是在不那么忙的时候,他经常在和D吵过架的地方逗留,他们食堂的专属位置(我以前一直奇怪为什么这两位高层要一起去食堂),空中庭院,以前共享而现在N独享的训练室。
还有那条走廊,在我打扫的时候,我看见N站在他被求婚的地方,看着D曾经单膝跪地的地面,也许他在想他。
如果一切就这么结束,我就不会来写回答了。事情在几年之后变得非常奇妙。
首先我升了后勤部小组长,看,就算犯过大错,但不代表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不过大家想看的应该是N和D的关系吧。
在不久前的一场大战结束时,我们组织和干部N当然是胜利者,但也都精疲力尽了。据在场的幸存同事说,叛逃了的D突然出现战场另一端,他也是满身硝烟但看上去比我方要更有余力。
同事还在担心时,D就冲了过来,同事和过去的我一样用了百米跑来形容那时的D,他这次没有滑到,但最后还是单膝跪在勉强站着的N的面前。
他又求婚了。
N答应了。
N脸红,但没有推开D,他扶起D,他吻了D,他们现在还要结婚了。
而我正在婚礼现场,受邀的组织成员中我是地位最低的一个,所有人都很奇怪。但直到这一刻,我才肯定,作为一个工作犯错的清洁工,我为D和N在一起还是做了一点小小的贡献的。
-评论部分就不写了,请大家自由发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