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13蘑菇
197!197!197!看的又心疼又欣慰立马开始码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都要站到最后呀!!
没带脑子写的 没啥甜分,纯粹发泄爽文(指我爽)
社会人善和大学生炭(虽然基本没有表现)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
山口百惠说,恋爱始于意外的发现。
世间恋爱都是如此。什么对上眼神的那一个瞬间啦,什么对方无意间的一个小动作啦,或者一次不期而遇啦,之类的。人类总是把自己动心的那一瞬间钦定为“意外”,然后开始幻想自己和对方是天作之合,命运之交,擅自疯狂喜欢上他人。
像我妻善逸一般的保守派是绝对抵制这种天降意外系的恋爱的。当然啦,他对山口百惠小姐没有意见,他还是她的大粉呢。
首先,他想要一个正常的邂逅,最好是日久生情,温火煮青蛙的那种;其次,他想要一个正常的恋爱对象,地球人就行。什么是意外,女高中生叼着面包跑过拐角的前一万次撞上过老奶奶、逃犯、甚至超人都不算意外,只有撞到那个全校酷炫狂拽的超级校草的那一次才算意外。说到底,意外只是自己脑内多巴胺分泌过多带来的妄想罢了。
善逸一只手拿着电话接受着另一端狯岳的人格贬低,看着窗外贫瘠的风景,百无聊赖地想着。按理来说这种和廉价公寓的视野不会很好,但是除了看看窗外他今天也实在无事可做了。总不可能和狯岳对骂起来。
黄昏渐近,昏沉的紫色铺天盖地地压下来,路灯却还没有亮,只是一截苍白的影子。有女高中生骑着自行车急急地从坂道上掠过,绀色的校服裙掀起来,露出一截安全裤。
“喂,喂?废物,你在听吗?嘴巴被缝起来了?”
狯岳恶声恶气地说。善逸呆呆地看着一闪而过的那抹影子,胡乱应付道:“嗯,嗯…你刚才说什么?”
“你现在搬出去以后爷爷很担心你,让你记得晚上锁门,每周回家一次…其实你死在外面也无所谓。”
“最后是不是说对弟弟很刻薄的话啊?!而且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出事,我可最讨厌意外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但是,意外往往就发生在不为察觉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还停留在坂道的拐角处,只感到眼角有一个东西急速下坠,发出了“啪嗒”的一声。
“咿——呀——!”
善逸,如前文所说,一个对意外敬谢不敏的保守派,发出了合格的抗拒的惨叫声往反方向跳去,用手护住了脑袋。
“什么什么什么?!子弹吗?!尸体吗?!我死了吗?!”
“喂你在干什么?要吵死我吗废物!别给邻居造成麻烦啊!”面对师弟可能在遭遇危险的情况下,狯岳依旧毫不客气地咒骂起来。
善逸没答话,胳膊捂着脑袋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去。一个软塌塌的东西吊在了他窗外充当晾衣架的铁丝架上。天色太暗了,他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
“喂?说话啊!又聋了吗?”
狯岳还在喋喋不休。不过以往最可怕的师兄现在也比不上这一坨未知物体所带来的恐惧感了。善逸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慢慢挪过去,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
“我妻?你死了?再不说话我现在就冲过去杀了你。”
“呃…我没事,你不用过来了。”
“啧。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有…有一条天降内裤。”
“哈啊?”
善逸没有撒谎。这个精准降落在他简陋的单根铁丝架上的,真的就是一条内裤。
虽然现在已经是个全民烘干机的时代,贫穷如单身社畜我妻善逸所住的廉价公寓,还是只能在窗外搭一根铁丝来晾晒衣服。如果知道会有这种乌龙事情,他保证把这条铁丝折成两截。
在脑子运作过来之前,他已经关上了手电,把头也从窗外缩了回来。如果这个时候和失主对视就太尴尬了。
他眯起眼睛打量起这条内裤来。轻薄,柔软,艳红色。是高级的真丝面料,精致的镂空技术。繁复的蕾丝花边缠绕在边角上,两侧还有两个丝带飘飘的蝴蝶结。
就算是实践为0的善逸也能看出来,这是一条女式内裤。
善逸捂住脸。这太尴尬了。无论是失主还是他。且不提来找一条内裤已经够尴尬的了,还是一个喜欢穿可爱内裤的女生来找一个男人…
光想到这个场面他都替可怜的失主尴尬得脚趾扣地。他蹲在原地抱头想了一会。
这样,女孩子来敲门时他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请她进来自己找,自己全程就在房间里打游戏哼歌就好了…没错,完美避免尴尬发生!
于是善逸在房间里装模作样打了两个小时游戏,但是谁也没有找上门来。最后他实在扛不住出来煮了碗泡面,一边隔着窗户呆呆地看着那条风中飘荡的内裤,一边吞下面汤。
可能还没有发现吧。没关系,明天应该就会来敲门了。他想。
然而不要说明天,就是到了第三天,内裤依旧巍然不动地吊在善逸家的铁丝上,存在得理所当然,好像这本来就是这家人的所有物般。
被内裤侵占阳台的第三天。善逸抱着脏衣篮从洗衣店出来,垂头丧气地摁下电梯间按钮。他一边担心随时有可能上门来的女孩子,一边又因为不敢挪动内裤只能去楼下洗衣店,焦虑得嘴角冒泡肝火旺盛,恨不得台风提前降临直接把这个祸害吹走。
“诶、请等一下!”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突然一个清爽的男声急切地传了过来。善逸愣了一下,赶紧摁下按钮。
一个身量与他差不多的男生钻进了电梯里,耳边鲜艳的耳饰随着剧烈运动摇晃着。
“你好呀,我妻先生,好远就看到您了,还好赶上了。这是去洗衣服了吗?”
灶门炭治郎热情地问候道。这栋住宅里住的要不是像善逸一样身家尚浅,必须在残酷社会里学会忍耐的悲惨社畜,要不是年老体衰的贫民窟分窟人员,平时大家都没有什么交流。
但是炭治郎不同,他活力四射,精神饱满,还温和有礼,简直和这个阴沉沉的居民楼格格不入。有一次炭治郎不在家时,祢豆子在楼下被不良青年搭讪被善逸解了围,从此以后点心水果都送了不少,见到善逸还会格外热情地打招呼。
这家伙又是个好人,又有个那么漂亮的女友,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啊?明明像个王子一样。善逸想着,嘴上还是好好回答道:“嗯…现在烘干价格又上涨了吧?真头疼啊…”
“咦?平时我妻先生好像并不会去洗衣店吧?最近是怎么了?”炭治郎也摁下楼层,电梯缓缓上升起来。
“哈啊…最近发生了一些小事情。”善逸叹了口气。他总不能和炭治郎说自己在因为一条女士内裤烦恼。绝对会被当成变态逮捕吧。
他突然反应过来。“不对,灶门君为什么会知道我不去洗衣店啊?我们也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炭治郎并没有因为这句有些过于失礼的质问而不悦,相反,他有些羞涩地笑了起来。“啊,这个,是因为我一直在看着我妻先生啊。今天也是,想和我妻先生说说话才赶上这班电梯的。”
这个回答又天真又直率,直接击中了善逸社会人士疲惫不堪的内心。他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在缓慢爬升的电梯的失重感里有点口干舌燥。
万幸这时电梯响起了悦耳的提示音,善逸如蒙大赦似的抱起脏衣篮往外冲:“那个,我先走了!”
“好的,我妻先生再见!”
丝毫没有察觉的炭治郎笑着与他道别了。善逸最后看到电梯合上的门缝里炭治郎发亮的眼睛,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开心似的。
真是的,和邻居说话有这么开心吗?而且那个引人误会的说法是怎么回事啊?有那么可爱的女朋友了就不要乱说话撩人了啊该死的年青人!
善逸掏出钥匙开门,脑子里还是刚才炭治郎那双喜悦简直要溢出来似的暗红色的眼睛,走路都飘了起来。不过在看到铁丝架上等待他回来的婀娜倩影时,这点小开心又烟消云散了。
…这样下去不行。不是这个内裤先在我的衣架上生根,就是我的工资被洗衣店耗光。善逸深恶痛绝地瞪着那条罪魁祸首。原先看到女士内裤的旖旎心思已经在他的内心搏斗下被消磨殆尽,他仅剩的良心让他没有把这条内裤给抖下去,不过也算是被逼到绝境了。
在不得不投奔洗衣店的第五天,善逸终于忍不住,决定写一个失物招领启示贴在楼下告示板里,如果还是没人认领,他就只能一把火把它给点了。
在如何委婉、隐晦表明自己接收到的是一条女士内裤,又如何含蓄表达自己的不满上,善逸咬着笔头下了很多功夫,最后才写出来一封看起来像间谍暗号书一样的招领启示。
他做贼似的把它叠进口袋里,趁着天黑的时候偷偷摸摸溜下楼贴在揭示板上,又偷偷摸摸地溜进了电梯里,电梯门开了,他溜进去,赶紧按下关门的按钮——
“请等一下!”
又是那个清爽的少年音。灶门炭治郎,这个天杀的目击者,立马钻了进来。善逸这回没有帮他摁住按钮,而是瞪着他,有点想杀人灭口:“喂,你坐下一班不也挺好吗?这样挤进来很危险的噢?”
炭治郎依旧回报以灼灼逼人的微笑:“抱歉,因为想和我妻先生说说话…”
善逸被堵得无言以对。他很想问一下炭治郎是否看到了自己在贴告示,又想问这种暧昧的表达方式究竟是几个意思,最后脑子里又想起那条随风飘荡妖娆无比的红色内裤,结果什么也没说出口,只能沉默地看着电梯慢慢上升。
门开了,善逸回头冲炭治郎点了点头就走出门去,结果被拽住手腕,跌了一个踉跄。他惊得够呛,回头看向炭治郎。炭治郎也是一副无措的样子,好像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但是就是不松手。
“…怎么了吗?”善逸抖抖索索地问。
“我、我没有带钱出来…家里也没有钱…”
“我不是抢劫的!”炭治郎有些不高兴地鼓了鼓腮帮子,把善逸拉回来一点。这时候善逸才发现这个比自己年轻一些的男生居然意外是个高个。
“我是,住在善我妻先生楼上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先生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灶门君嘛,我们不是挺熟的吗…”
距离有点过近了,善逸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盯着炭治郎的耳饰。
“不,我妻先生肯定不知道,我最近在因为我妻先生的事情烦恼…”
炭治郎说。他的声音逐渐小下来,脸也不知为何渐渐涨红了。
“诶?我的事?我欠你钱了吗?”善逸尽力在两人之间隔出一点距离来。
“…不是这样!”
炭治郎看起来又不高兴起来。他又把善逸拉近了一点。电梯门试探地关了一下,又被炭治郎给按了回去。他们俩就卡在电梯间,活像两个巨型路障。
“那是什么事啊…灶门君…”善逸觉得自己手都要酸了。
炭治郎复杂地看了他一会。“我说了是因为我妻先生而烦恼吧。你让我再明说…这种事,在这个地方说不太好吧…“
炭治郎小声嘟哝着,又看了一眼左右为难的电梯门:“而且我们还不在同一层,一直堵在这里也会影响其他住客吧…”
这不都是因为你一直抓着我吗?善逸在心里想。他把再次关上的电梯门推开,余光扫到了楼层按钮。
6楼,自己所住的楼层是亮的,7楼,灶门住的楼层也是亮的…
…等等,7楼?他猛然回头,惊悚地看着欲言又止,面色潮红,一脸纠结的炭治郎。
因为我的事烦恼(看到了我的失物招领)、不能明说(因为是女士内裤)、住在我楼上(衣服会掉下来)——善逸只觉得两眼一黑。
答案太明显了。明显到简直难以接受。那条艳红色的内裤逐渐与炭治郎的脸重叠起来,最后变成穿着那条女士蕾丝镂空内裤的炭治郎在自己眼前晃荡…不行,再想象下去就是犯罪了!
他沉痛地握住炭治郎的手。“我懂你的意思了。对不起让你这么为难…灶门君,在我家门口稍微等一下好吗?我准备一下。”
“哎?好、好的…”
炭治郎被拖了出来,扔在善逸家门口。善逸冲到阳台上用两根手指拎起那条已经与他家融为一体的内裤,想了想,又拿出一个礼品盒,把内裤扔了进去,还打了个蝴蝶结。
什么恋爱始于意外,明明他的人生整个都始于意外!善逸一边打着蝴蝶结一边悲痛地想。他还想过和失主小姐姐来一场浪漫的意外邂逅,没想到现在门外等着的是比他还高一点的大男人,真是风水变换世事难料。
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动作估计也是灶门感觉害羞不敢开口旁敲侧击,自己还以为是单纯地表示好感…我妻,你做人太失败了!善逸抹了一把眼泪。
算了,谁说男人不能穿这种内裤呢,人都各有爱好嘛,可能灶门君私下就是一个可爱的女装大佬也说不定…他想象了一下,又差点掉下泪来,整理了好久的情绪才打开门。
楼道里昏黄的灯一闪一闪的,炭治郎原本蹲在墙角,看到善逸立马就站得笔直,脸还是红的,都快和他发色差不多了。
炭治郎紧张地看着他,说:“那个,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善逸怜悯地看着他。“不用说了吧这种事情,我都知道了。”
炭治郎惊讶地张大了嘴。他的脸更红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这种癖好被撞破怎么说还是有点尴尬的吧。
“我、我妻先生是怎么知道的?”他结结巴巴地说。
“这个就别问了吧…毕竟这是灶门君自己的想法,我也没有说不行。”
善逸斟酌着说,生怕伤害到这位潜在女装爱好者敏感的内心。
灶门看起来还沉浸在那句“我没有说不行”里,看上去欣喜若狂,脸都红到耳根子了:“诶、真的吗!真的可以吗!我妻、不,善逸答应了吗!”
“为什么要突然改称呼啊…当然可以吧?毕竟灶门君一直是个好人,只是有点奇怪的癖好…”
善逸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又要流泪了,赶紧把那个包装得花里胡哨的礼品盒塞给他:“好了,你快拿着吧!”
“诶?还有礼物吗?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这个,我能打开吗!”炭治郎开心地看着善逸,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有必要打开吗?你应该早就知道有什么了吧…”
善逸被他看得偏过头去:“当然,你要打开也行。”
“谢谢!那我现在就打开了!”
炭治郎立刻拆起了盒子。善逸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偏着头继续安慰他:“嗯,那个,这个东西呢,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不会有偏见的哦。这个确是非常高级,非常可爱的呢,嗯!我,我也挺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在意,这只是一条内裤而已——”
炭治郎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他手上还挂着那条内裤。完美的蕾丝,飘带,还有完美的艳红色。
“…内裤?”
“没关系的!我完全不在意哦!毕竟这条内裤的确很可爱嘛,可能是我也会想穿穿呢嘿嘿嘿!”
善逸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用力握住对面已经呆滞的人的双肩:“总之,灶门君,加油吧!”
炭治郎被他摇的晃了一下,然后迟钝地低头又看了一眼那件礼物。他蠕动了一下嘴唇,艰难地说:“我明白了…”
“嗯!好的!就是这样!”
“如果这是善逸的爱好…我会尊重的。”
“没错!…不对!有错!很大的错误!”
温柔地摇晃变成了死命的拉拽:“别把我扯进去啊!这不是你的东西吗我可没有这种兴趣!”
“这、这为什么会是我的东西?我没有这样的内裤!”炭治郎也急得申辩起来,把那条内裤举得像战旗似的。
“什么?!这不是你的内裤吗?!这条掉在我家阳台上的不是你的内裤吗!”
善逸目瞪口呆地看着炭治郎,还有他高举的那条内裤。感觉有如雷击。
“当然不是!”
“可——恶!如果不是你的到底是谁的啊!真是的烦死人了!”
善逸崩溃地抱头蹲下去,嚎叫道:“真是的——!每天被这种事情困扰的我也太惨了吧!还有灶门君!如果这不是灶门君的东西那你为什么说‘有话对我说’啊!还一副害羞脸红的样子!我还以为我就此解脱了啊!都怪灶门君!为什么要和我那样说话啊!”
“那是因为我喜欢善逸啊!”
炭治郎以更大的声音回应道。他也蹲下来,抓住善逸的手:“我喜欢善逸很久了,我是来告白的!”
“…诶?”
善逸眼角的泪水还没干,挂着鼻涕看着认真的炭治郎。
“可是、你不是已经有可爱的女朋友…“
”女朋友?”炭治郎费力地想了一会。“啊,你在说祢豆子吗?她是我亲生妹妹。我没有女朋友哦。”
“诶?小祢豆子为什么会是你妹妹啊?!你们俩单从头骨硬度就不是一个物种了吧!”
这个展开已经完全偏离了轨道。意外太多,善逸除了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以外,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脑海里滑过很多很多片段,他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那,平常你送点心…”
“…是为了让善逸记住我啊。”
“拼命也要挤上电梯…”
“也是为了能和善逸多一些啊。”
“那…”
善逸还想问,炭治郎叹了口气,直接把他抱进了怀里。善逸被压在坚硬的肩头上。被一个年轻蒸汽腾腾的大男人拥抱住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却并没有不适,他听得到另一个胸腔里急速的心跳。
“我之前就说过了吧,我想和善逸多待在一起一会。只是善逸一直忽略我而已。是因为我还是学生吗?”
炭治郎抱怨道。“每天都要想很久该怎么和善逸聊天,该怎么装作偶遇…这边可是等得很辛苦哦?”
一连串的乌龙下来善逸已经既想给炭治郎一拳,又想给自己一刀。最后他选择把头埋了进去。
“什么等啊,我可没说答应你。”
“刚才善逸可是说了‘我没说不行’,那不就是答应了吗?”
“那、那是我以为你是…!那根本不是一个话题!”
“不答应吗?”
炭治郎难过地看着他,眉毛都耷拉了下来。他想到过来送点心时腼腆又真实的笑脸,还有那盘甜点,甜得他牙龈都疼起来了,好像把所有心意都灌注了进去一样。
这家伙还是笑起来更好看。所以他回抱住炭治郎,拍拍他的背。
“可以哟。所以,不要在哭丧着脸了…唔”
他感到自己被大力地挤进了怀里。也许炭治郎还在开心地说着什么,可是他自己身体里爆发出的雀跃的声音已经塞满了耳朵了。
的确,我妻善逸讨厌意外。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人无法准备、措手不及。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意外更是非日常得让人发疯。但是谁说意外带来的一定是坏事呢?如果拐过街角的女高中生知道第一万次撞到的人会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那就算是十万次,她也会开心地撞上去吧?
正因为有擅自喜欢上,擅自被喜欢上的意外,才会有恋爱这种意外发生啊。善逸想,又看了一眼早就被丢到一边去的,红色的女士内裤。
果然如山口百惠小姐所言,恋爱始于意外。
*内裤是顶楼的オカマ(男大妈?男大娘?我实在不知道咋说了…)的,第二天看到启示表示买了新的了谁捡到想用都可以(
*梗源自真实生活(烟
好想搞年龄差…我好爱年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