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13蘑菇
草草赶了一篇,赶上了!!!!!!!暗琳老师!!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不是
日本那边的七夕好像并非情人节而是老少皆宜的家庭节日,所以一不小心写成了合家欢类型( 反正也是随便写写的,问就是七夕快乐!
日柱鸣柱设定 只是想写写老夫老妻模式 没啥情节可言的流水账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
那只只有巴掌大的麻雀从天而降似的落了下来,叽叽喳喳地叫嚷着。年轻的鬼杀队队员们眼睁睁地看着深红色头发的年轻的日柱和那只小麻雀交谈了一会,那团毛球就又倏地飞上了天空。
“日柱大人,您还可以和麻雀交谈吗?”最小的继子发话了,过于稚嫩的几张面庞挤在一起好奇地看着他们的育师,如今的日柱灶门炭治郎。穿着打上许多补丁的绿色市松纹羽织的育师露出了沉稳的笑容。
“只不过是通过它们的气味大致能够明白它们的感情而已。”他温和地说,暗红色的头发高高束在脑后,露出宽厚的肩背。“但是,啾太郎也是老熟人了,就算是很复杂的消息也能好好理解到呢。”
“啾太郎?是您给那只麻雀取的名字吗?”又有孩子提问了。日柱大人在他们心里简直是无所不能。
“并不是我取的喔。”炭治郎温和地说。他抬头看了看天,又不知在想什么似的望向远方,最后带着歉意看向了自己的学徒们。“大家,虽然不好意思,能不能陪我绕个远路再回去呢?”
和日柱大人出来修行是学徒们认为最开心的事情了。日柱大人温柔又强大,挥剑时更加是帅气得无可比拟。只是他经常忙于处理各种任务,没有多少时间能实际抽出来教导向往着他的继子们。能够增加和这样的日柱大人相处的时间,又有谁会不满意呢?孩子们兴奋地围着他,不知道日柱大人要往哪里去,也许是接到了什么超级厉害的任务也说不定!
可奇怪的是,日柱大人去往的先是和果子店。红豆馅两盒,抹茶馅又两盒,最后还打包了一大份糖果。日柱大人喜欢吃甜的吗?孩子们疑惑着,这次又是有名的圣保罗咖啡馆的蛋糕。他挑的很快,连眼睛也不眨,甚至还给孩子们也买了一份。大家一边嚼着西洋的点心,一边懵懂地跟在炭治郎身后。他们急匆匆地穿过小川町到浅草的电车轨线,又往郊外走了走,终于停在了一个宅子面前。
宅子非常的普通,隔着狭小的院子可以看到木造的主宅。整个房子缠绕着犹如刚刚发芽的茂盛的爬山虎,面朝大街的窗户封闭得严严实实,只有大门的名牌上写着两个大字,似乎是屋主的姓。
“日柱大人,我们是要来探亲吗?”一个孩子忍不住悄悄开了口。炭治郎想了想点点头:“这样说也没错呢。住在这里的是雷之呼吸的继承者,那个鸣柱我妻善逸喔,是我很重要的人。”他强调。
“鸣柱?!”大家都就惊呼起来。虽然早有听说过这位柱的名号,可是谁也没见过他,甚至有人打赌鸣柱肯定每次柱合会议都在拉肚子。没人知道喜爱独自出任务的鸣柱的能力,听说他杀人如麻,还手段雷霆,脾气暴躁,可能就是一个凶恶大汉。
“那,那日柱大人和鸣柱大人比,谁厉害一些呀?”提问的孩子吞了吞口水,其他孩子也眼巴巴地看着他。炭治郎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似的,一边笑着一边推开了那扇简陋的木门。“嗯...那果然还是善逸更厉害一些吧。”
孩子们发出了失望的声音。“那是厉害多少呢?如果日柱大人是章鱼丸子的程度的话,鸣柱大人该是什么级别呀?”还有孩子不死心地追问。炭治郎领着他们穿过栽植在门前的芭蕉嫩叶,认真地想了想。
“嗯...那就是鳗鱼饭的程度吧。”
“呜呜,日柱大人在价格上输得也太彻底了!”
他们吵吵嚷嚷地穿过了回廊。没有人出来迎接,庭院里也静悄悄的。正当孩子们以为鸣柱大人外出不在时,炭治郎站在一个紧紧合上的和室前停下了脚步。
“善逸,我来啦。”他轻轻地说。孩子们都很怀疑这样的声音到底能不能穿透那扇纸门。
果真有被褥翻动的声音。“好吵,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一个比想象要年轻得多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回事啊,还带着你的那几个小鬼吗?”那
“嗯。刚刚结束完修行就接到了善逸的消息,于是就带着孩子们一起过来了。”被提到的继子们不安地互相牵住了手,炭治郎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说:“不如去善逸的庭院看看吧?我听说他准备了流水素面哦。”
对孩子们来说,一个神秘人物的吸引力往往是没有美食大的。炭治郎看着继子们啪嗒啪嗒地跑出去,打开了纸门。“善逸,还好吗?”
孩子们心中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鸣柱也终于探出了脑袋,居然相比炭治郎还要显得消瘦一些,金色的长发乱得像鸡窝一样蓬在脑袋上,浴衣也没能好好穿好,耷拉的眼皮边挂着一滴困倦的泪珠。
“来的太慢了!”他哼哼了一声,倒在炭治郎肩上,把头发蹭的更乱了。“为什么啾太郎都回来了你还没来啊,你不应该比啾太郎更快吗?不要让我担心啊!”
“没有那种可能吧?我可没有翅膀,还带着孩子呢。对啦,这是在路上买的点心,不要一次性吃多了喔。牙疼的话,忍小姐又会好好说教你的。”炭治郎轻车熟路地扶住那颗乱蓬蓬的金色的脑袋,一手把满满当当的纸包放在房间的角落里。“好啦,啾太郎说你生病了,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可怜兮兮的人现在反而有些火大的样子了。“哈?什么怎么回事...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吧?”
炭治郎愣了一下。“诶?买的点心不够吗?”
“不是这个方面!”善逸跳起来,差点撞到炭治郎的下巴。“今天可是七夕啊!”他瞪着没有丝毫察觉的日柱。
炭治郎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他的确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鬼杀队没有休闲的假期,他和善逸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任务里奔波,成为柱以后,炭治郎收下继子,能在一起的时间更加少之又少。如果仔细想想,这或许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七夕也说不定。
善逸还在气哼哼地数落他:“你肯定又是操心这操心那地,连时间都忘了吧?我可是听说你正好结束完任务才让啾太郎去找你的,你这家伙还一脸清白的样子...”
“难道说,生病的事是骗人的?”炭治郎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善逸仿佛被一个巨大的丸子噎住了似的,讪讪地转开了视线。
“也没不是骗人...”他嘟囔着。“为了在你来的时候能保持清醒,我去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好像感冒了。”
“什么?”炭治郎愣了愣,把善逸的脸掰了过来。的确眼角和鼻头都是红的,平常就雾蒙蒙的眼睛现在更加无精打采了。炭治郎难得地有点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好捏住了他通红的鼻子:“为什么要用这么笨的方法啊!想见面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吗?弄坏身体我会担心的!”
“疼疼疼疼!鼻子要断了要断了!”善逸惨叫了一声。“因为,因为如果平白无故打扰到你的话我也很过意不去啊!炭治郎和我都这么忙,至少能有个理由的话...”
炭治郎没让他接着说下去,又将善逸死死摁在怀里了。
"明明我也很想和善逸见面啊。"孩子们敬重的,稳重的日柱大人不服气地说。只有这点他们还是和小孩似的,遇到不会表达的感情就会动手。善逸被他成年男性该有的骨头硌得生疼,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你这样我会把鼻涕蹭在你衣服上的哦。”
“那就蹭吧,反正今天我会在鸣屋过夜的。”炭治郎说。他还是有些生气,使的力气就又大了一些,作为回报,善逸大声地擤了擤鼻涕,蹭在他衣服上“在我这过夜?我倒是没什么...你那几个小鬼怎么办啊?”
炭治郎笑了笑。“没有关系吧?本来七夕就是和家人一起过的节日啊。”
善逸站在屋檐下。庭院宽广,绿叶烝烝,盛夏最毒辣的阳光已经过去了,嘈杂的蝉鸣却还像雨声一样密集,所幸还有一丝夜风穿过了庭院,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流水素面的设备被摆在一边,夜色还没有完全降临,可是孩子们已经兴奋地把烟花和水桶搬到院子里来了。不仅是对两位柱,对于鬼杀队预备的继子们来说,一个七夕也是难得的。日轮刀被恭敬地放在了一边,年轻的队士穿上了不太合身的浴衣,在庭院里跑来跑去,惊得啾太郎尖叫了一声,又冒出头来瞧着。
善逸又打了个喷嚏,索性把手帕盖在了脸上。“那个..鸣柱大人,您不来放烟花吗?”
“免了,这种小鬼才玩的游戏,就今天允许你们玩个够吧。”善逸顶着手帕,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从身后递出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是炭治郎。他和善逸一起并肩站在庭院里,影子的界限已经模糊不清,逐渐融合在一起,继而被花火微弱的光点亮。
善逸没有说话,炭治郎也没有。他们坐下来,看着嬉闹的继子们发呆。其中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六岁,和他们加入时的年龄差不多。队服上是沉重的“杀”字,可是他们如今笑容放松,眼里是噼啪作响的绚烂的烟花的光芒。炭治郎把他们保护得很好,善逸几乎从他们身上听不到悲伤的声音。
“在想事情?”炭治郎的声音插入到孩子的喧闹里。度过了青春期以后,唯一能在这家伙身上找到岁月痕迹的就是逐渐沉稳下来的声线了。炭治郎即使穿着浴衣坐在回廊上,腰板也是挺直的,日轮刀照例悬挂在腰间。这些年来,善逸已经越来越能在他的身上看到炼狱先生的影子了。
“嗯,在想你们在我家门口谈的事情。”善逸喝了一口姜汤。“什么叫‘鳗鱼饭的程度’啊,都说了一万次了,我可是很弱的,不要擅自给你的小鬼们灌输错误的思想。”
“啊,被善逸听到了吗...那我就要说第一万零一次,善逸非常强大。”炭治郎看着挥舞着烟花,摆出剑势的那个孩子,慢悠悠地说。“善逸也该考虑收下一个或两个继子了,下次病倒的时候,能拜托的就不止啾太郎了。”
“哈啊,再说吧。能找到相符资质的孩子可真是难啊。”善逸嘟囔了一句。“不过你也收得太多了吧?感觉日柱已经变成了妈妈柱一样的东西...”
炭治郎忍不住笑出了声。善逸也笑了起来。他们已经初见岁月痕迹的脸被孩子们的烟花点亮了,在眼窝里投下暖橘色的影子。
“这样也不错呢。我的继子们也很喜欢善逸,如果这么说的话,善逸和我不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的关系了吗?”炭治郎笑着说。善逸白了他一眼:“什么爸爸妈妈,我可不承认有这么多麻烦的孩子喔,不过如果有祢豆子妹妹那样的话倒是大欢迎...”
“鸣柱大人!我们可以在您的竹子上挂许愿签吗?”有一个女孩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善逸摆摆手:“去吧去吧,本来那棵竹子就光秃秃的,怎么折腾都行。”
于是孩子们又拿来纸笔和丝线,兴冲冲地写下了自己的愿望。有父母的孩子来说,他们挂在竹枝上的愿望总会被无条件地实现。可是加入鬼杀队的队士,想的大抵都是“变得更强”、“要学会多少招式”之类小大人一般的愿望了。善逸看着夜色下,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揪着竹叶挂上自己的许愿签,大声地擤了下鼻涕
“炭治郎还记得当年自己写的愿望吗?”他戳了戳炭治郎。炭治郎也把脸转过来,深红色的眼睛被稀疏的睫毛遮盖着。“居然是‘希望世界和平’...真是的,这是什么老套的愿望啊?”
“善逸不是还许了‘想吃下100个馒头’吗?被小葵看到以后,她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说,‘蝶屋才没有这么多馒头能给善逸先生吃!’”炭治郎也微微笑着。
“不要揭我的老底啦,现在我可是能自己买100个啦。”竹子上已经挂上了各色的便签,在夜色里也显得鲜艳起来。“你不去写一个愿望吗?”
“刚才就已经写好了。‘希望善逸能早日康复’。在煮姜汤之前就已经挂上去了喔。”炭治郎指了指竹子最顶端挂着的绿色的便签。
“喂,一年一度许愿的时机就给了这么平凡的愿望吗?就算你不许愿我也会痊愈的啊?”善逸痛心疾首。“快去,在神明反应过来之前快换一个愿望!”
“可是这个就是目前最让我挂心的事情...”炭治郎被善逸推了一下,但已经稳稳地坐着。烟花还在闪烁着,把芭蕉叶子都照得油亮亮的。
“那善逸呢?不去写下自己的愿望吗?”
被叫到的鸣柱更加大声地打了个喷嚏,眼泪花都挂在脸上了。有些诧异似的看着炭治郎。
“哈啊?你在说什么啊?”
“我的愿望,不是已经实现了吗?”善逸咧开嘴,声音带着鼻音,又有些得意。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烟花在其中灿烂地闪烁着。他比16岁时瘦削,又高大,炭治郎还记得他挥刀时与言语完全不符的凌厉。
成年后,善逸的眉眼长开,显得有些冷漠,可是笑起来时和从厨房偷到馒头要与炭治郎分赃时一样傻气。他们宽大的袖子遮住了相握的手,善逸就在他布满厚重的茧的手心里捏了一下,酥痒的感觉顺着神经末梢一路向上,抵达到体内最深处,像绽开的烟花一样闪着光。
孩子们还在笑闹着,炭治郎轻轻挪了一下,两个人的肩膀撞在一起。“喂,别凑过来,现在小鬼还在看着呢。”善逸有点紧张地说。
“没关系,他们都是好孩子,正在看烟花呢。”炭治郎凑得更近了。姜汤辛辣的味道和善逸本身温柔的气息缠绕在一起,他深深地嗅着。“如果让我重新想一个愿望的话...”
“不要提什么荒唐的要求啊!我可是还在感冒中的病人喔?!”善逸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都涨得通红。炭治郎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凑过来把黏在他脸上的一缕头发拿掉了。
“炭治郎!起,起码也要在孩子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就明年还要一起过七夕好了。”
“...诶?”
得到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善逸看起来有点呆住,脸上的红晕都没有褪去,又似乎有些恼怒。炭治郎忍住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好啦,我们也去玩玩烟花吧,他们都等不及了。”
善逸被他拉得往前走了一步,吸了吸鼻子。两只的手在衣袖下相握在一起,满是剑茧和伤痕。那只温度更高的手握的那样紧,另一只手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挠了挠他的手心。
“嗯,那就下一年也要一起过喔。”
孩子们欢呼着招呼他们过来,竹子上的许愿签鲜艳得如同绽开的礼花。银河悬在他们头顶,如大海般潮涌。
好流水账啊,为什么写不出爱情甜文(捶
祝大家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