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池袋散步中
*25马 和中违法麦的17一
*复合未谈左马一前提
*其实已是直球婚后相处模式
*高甜,ooc重,慎看慎看
不知所言的产物
碧棺左马刻和山田一郎再平常不过的偶遇,公园长椅处的闲聊。
“17岁时的你多可爱啊,总是像小狗狗一样跟在我后面。”
山田一郎头也不抬地随口道:“好啦,知道你喜欢我了,不用这么直白。”
“……咳咳!”碧棺左马刻闻言被烟一呛:“靠,没有在说喜欢你!”
“哦。”瞥见碧棺左马刻伸出手想要掩盖泛红的耳朵,山田一郎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
“那就…当我误会了吧。”
所谓祸从口出,第二天得知山田一郎中违法麦的碧棺左马刻失语了半天。
身体连带记忆都倒退到了17岁的山田一郎,正是应了他昨天所说的话——不去瞧瞧,这像话吗。
因为各种原因,山田一郎目前在神宫寺寂雷所在的医院接受后续的检查,倘若哪里出了问题熟悉他17岁时的寂雷医生也好照应。
碧棺左马刻一来就撞上了山田一郎的两个弟弟,今天的敌意比以往强烈许多,他表示理解,毕竟自己的哥哥变成这样,谁也开心不起来。
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山田一郎充满活力的招呼声。
“左马刻先生!您怎么来了!”
恍如隔世。
熟悉的腔调和充满感情的敬语,就连头发都是那时候的长度,碧棺左马刻久违地再次感觉到有只黑色小狗狗在他面前欢喜地摇着尾巴,每一下晃动都好像在邀请他去摸摸那乖巧的脑袋。
等碧棺左马刻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山田一郎的头上。
不妙,这是哪里来的吸力让他这样干的,他连从门口到山田一郎病床前的记忆都没有!
“左马刻先生?”山田一郎疑惑地仰头看他。
和好后也不愿意加上的敬语第二次被叫了出来,碧棺左马刻心情大好地应下,然后揉了揉山田一郎的头发问道:
“除了被违法麦的能力影响以外,有没有受伤?”
“……手腕。”
“嗯?”
“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手腕处受了伤。”
是右手手腕啊,碧棺左马刻望向那里缠着的绷带,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爽罢了。
“别想了,这点小伤而已。”山田一郎笑容依旧:“倒是左马刻先生,变了好多呢!”
“小鬼,人都是会变的。”
碧棺左马刻将视线瞥向别处说道,他垂下的指尖悄悄摩挲了几下,好像在回味刚刚揉头发的柔顺手感。
“什么?”好像意识到说中了不好的东西,山田一郎特意答:“我是说左马刻先生的发型啦,发型!”
“啊?”碧棺左马刻反应过来,把刘海往后撩去,得到了山田一郎闪烁的目光:“你说这个?”
“嗯,这样看着让我很有熟悉感!”
哪里是熟悉感,碧棺左马刻从山田一郎欣喜的眼神中意识到,自己偏心这个时期的山田一郎,对方何常不也是如此。
态度的反差就足以证明。
“可以把刘海放下来了,左马刻先生。”
“……你不是喜欢?”
“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吧,”山田一郎笑眼弯弯,仿佛话里有话道:“虽然我失忆了,潜意识还是清楚的。强求已经过去了的事物,可是很不成熟的行为。”
碧棺左马刻沉默地松了手,任由刘海随意地撒下来。
“你才几岁啊,就把成熟挂在嘴边了。”
“我可是哥哥,不成熟怎么照顾好弟弟们呢?”
“……”
突然的,碧棺左马刻站起来转身道:“本大爷走了,医院不让抽烟,挺烦的。”
见状,山田一郎连忙道:“等等,左马刻先生请过来一下!”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真的要走——”
话语停在回头之际,山田一郎直起身子,趁碧棺左马刻说话间靠近伸出手,轻轻理了几下他凌乱的头发。
碧棺左马刻被这个举动惊住,一时只知道呆呆地看着山田一郎。
感受他扑近的呼吸,望进他眼底的笑意。
“是要去哪里呢?我想跟着左马刻先生,可以吗?”
当然可以,可以得不能再行了,可爱的小家伙。
这样想着,碧棺左马刻道:“不可以。”
“你才中了怪异的违法麦,还是留院观察为好。”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撞开,原来是弟弟们闯了进来,三郎拼命捂着二郎想要说话的嘴巴,迫使他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二郎?”山田一郎茫然地问。
“哥哥,他没事!”
三郎反手把躁动的二郎拉到门外,临走时瞪了碧棺左马刻一眼。
“左马刻……先生!”三郎生涩地喊道,语气认真极了:“请带上我们的哥哥,照顾好他!”
“不然你他妈完了!”
趁三郎松懈,恶犬般的二郎威胁着冲进病房内接道。
等到三郎用尽了力气才把二郎拽走后,山田一郎才想起替自己弟弟们的行为道歉。
“行了,”碧棺左马刻单手插兜,打断了他:“走吧。”
“?”
“我带你去玩玩好了。”
“谢谢左马刻先生!”
听见二人出了病房,躲在墙边的二郎和三郎悄悄探出头,望着自家哥哥心甘情愿地被拐走,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
游乐场,小孩们玩耍的圣地。山田一郎见碧棺左马刻开车到了这里,偷笑了好一会。
“你笑什么?”
“这样很幼稚啊,左马刻先生。”
“既然不想去,我还是带你回家吧。”
见碧棺左马刻面无表情地想要掉头,山田一郎只好装作着急道:“去!当然要去啊!”
经过了排队买票的步骤,他们停在了各种游乐设施前。
“先玩什么呢?”
碧棺左马刻顺着山田一郎的目光,寻到了旋转木马。
“啊?!”他脸色一黑:“明明是想坐这个的你更幼稚!自己坐去吧!”
“左马刻先生!”
山田一郎一把抓住了碧棺左马刻的手,郑重其事道:“这是我生前唯一的愿望了,请一定要满足我!”
“就算你说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一样——”他堂堂黑道,怎么可以去坐旋转木马。
“拜托了,左马刻先生……!”
撒娇小狗最好命。
碧棺左马刻认识到这一点后,已经被迫做上了七彩色的木马,眼神恍惚,煎熬极了。
山田一郎默默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存下不表。
接下来一连玩了好几个项目,碧棺左马刻秉着自己可是靠谱成年人的本能,过山车全程都硬是没叫一声。
下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魂快被送走了。
“左马刻先生。”
山田一郎边唤着他的名字,边往他的右手腕上系了一个红色的爱心气球。
“今天我很开心。”
“有左马刻先生陪我玩这些,”少年露出一个明媚阳光的、连身后夕阳都黯然失色的笑容,重复道:“今天我很开心哦!”
碧棺左马刻看着山田一郎的笑,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这小子……”碧棺左马刻欲言又止。
“怎么了,左马刻先生?”
一脸无辜的山田一郎在下一秒被掐住了两边的脸。
“一郎君——”
碧棺左马刻阴森森地勾起嘴角,有意拖着长音念出了这个称呼。
“要不是你说我还没发现,你的演技,很不错啊?!”
这个时期的山田一郎,可绝对不会背着弟弟们出来玩还如此开心。而他碧棺左马刻还自认没有多大的脸,能让17岁的山田一郎坦诚到这个地步。
“从医院就开始演本大爷了,嗯?19岁的一郎君?”
被碧棺左马刻捏脸捏得吃疼,山田一郎鼓起腮帮子小声肯定了碧棺左马刻的说法。
“……确实是从医院开始的,违法麦只让我的身体回到了17岁,没有包括记忆。”
“啧,妄我还那么高兴。”
碧棺左马刻刚说出这句话时,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瞳孔一缩,猛地扯住了山田一郎的衣领。那双赤眸临近夜色,透出缕缕危险的冷意。
“你他妈主动中招这违法麦的?”
“左马刻先生,我还想玩摩天轮。”
答非所问,等于默认。
面对山田一郎的转移话题,碧棺左马刻默默望了一眼这里最高的建筑——摩天轮。
在去之前,他指着山田一郎右手处问道:“那这里的伤呢?”
“……是真的。”山田一郎低头道。
碧棺左马刻大概也能猜到受伤的原因了,他拉起山田一郎的左手,红色的爱心气球跟着动作一晃一摆。
“走了,陪你去摩天轮。”
随着小车厢升起,山田一郎终于再次出声,他继续扮演起了符合当前年龄的角色。
“您知道吗?”
山田一郎弯眸笑道:“17岁的山田一郎除了弟弟们外,最喜欢的人就是左马刻先生了!”
出乎他意料的,碧棺左马刻撩起额发,像捧哏一样答道:“必须知道啊。”
他平静地,用同样的语式道:“因为23岁的碧棺左马刻除了妹妹外,最喜欢的人就是一郎了。”
“……”
山田一郎笑不出来了。
他垂下眸,连摩天轮边的满天烟火也入不了眼。
“你失望了啊,左马刻。”山田一郎带着歉意,没有抬头:“对不起,我没想要搞砸的。”
“失望肯定有。”碧棺左马刻盯着窗外不知在看什么,抬手准确地摸到了山田一郎的脑袋:“搞砸也不算,以及,你以后还是要记得加上敬语。”
可能二人不在一个频道,山田一郎被这冷凝的气氛激得破罐子破摔,情绪触之即溃。
“虽然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但是到现在……我的感情也没有变啊?”
话至最后染上了哭腔,把碧棺左马刻吓得一怔,只顾着给少年擦眼泪去了。
“一郎,你哭什么……?”
“我气不过!”
山田一郎狠狠打开了碧棺左马刻的手。
“凭什么啊?”他发怒地喊道:“凭什么你只喜欢17岁的我啊!你他妈的就是个恋童癖吧,只喜欢小一点的?!”
“……”
碧棺左马刻无可奈何地又瞥了一眼外面,他沉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是看着窗外啊。”
“在逃避吗?”
“哈?!”
碧棺左马刻回身便扣住了山田一郎的下巴,不耐烦地解释道:“放屁,本大爷是想等摩天轮升到最高处吻你啊!”
“废话多的小鬼,听好了,为什么我只说喜欢的原因。”
“因为23岁的我与17岁的你,和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TDD最后也是。”
少年愣怔地眨眨眼。
不一会,山田一郎终于笑了起来,眼见愈近的夜空映入的烟花,他开始自说自话了:“像小狗狗一样跟在您后面的家伙,突然拥有了想要并肩的想法,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而达到了并肩后,他仍没有满足。”
“为什么呢?”少年浅浅一笑:“因为他爱着左马刻先生哦,所以就演了这样一场戏。”
与此同时摩天轮升到了最高处,碧棺左马刻用吻回答了他,不服输地表示——
25岁的碧棺左马刻,明明也爱透了19岁的山田一郎。
23是知情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