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阿琛琛琛琛琛
佐樱|现代|私设有
要看车吗(我觉得这种情况再见面很容易擦枪走火)
不要跌入人群,我会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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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樱极其捧场地把双手拢在嘴前卯足了劲闭眼大喊,她傍住围栏全身跟着音浪不住律动,眼睛里有烫人的焰火。
他好像踩准每一个鼓点,用抓耳的节奏和韵律传达他所热爱、所忠诚的一个个故事,唇角的弧度没有放下过,眉梢的笑意要献给台下激动应援的她。汗顺着小麦色颈脖淌下来,他唱得酣畅淋漓、才华横溢。
本来彩排不用这么拼的,就是上去试试耳返试试麦克风,随便唱两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为晚上的音乐会蓄力,可这两人硬生生把彩排搞成了鸣人个人演唱会,把气氛炒得很热。
樱举着手机给鸣人录像,镜头跟着身体一起沉醉在音乐里晃动,台上的鸣人蹲在舞台边沿边唱边对镜头比了个耶。卡卡西在一旁双手插着裤兜,跟着音乐不住地小幅度点头,也听得不亦乐乎。
很快旁边忙完闲下来的很多工作人员受气氛鼓动,也纷纷参与进来,欢呼声,尖叫声预热了偌大的音乐会现场。
后来鸣人在歌到达高潮部分时干脆纵身一跃跳下了舞台,边唱边小跑着和围栏边的人们一个个击掌,简直不要太嗨。
佐助看着鸣人弯腰靠在樱面前的围栏上,唱到:“my darling~”时应景地拉过她手吻了吻她手背,周围一阵起哄声。
卡卡西像在佐助身上安了定位器一样,他精准地转头看向了佐助这边,眼神在他们三人身上飘忽,最后又转回来跟佐助对视,眼里的笑意不明。
佐助怎么可能看不懂,心里跟解不开死结疙瘩一样烦闷不爽,一声“啧。”从唇边溢出来。
“一群笨蛋……”
“呐樱酱,怎么样,还可以吧!”鸣人把工作人员给的插了吸管的矿泉水先递给了樱。
“现场超棒哦,但是——就那样跳下来,很想摔断腿啊?”她一贯地皱起眉来嗔怪他。
“嘛嘛,气氛需要气氛需要,因为樱酱在下面啊我想面对面唱给樱酱听!晚上正式开始的时候我绝对绝对不会跳的啦”他语气腻腻地向她讨扰。
夜场的气氛比下午场要热烈十几倍,开到最大的音响震得人心直颤,各色的荧光棒和手机自带电筒的光亮挥舞摇曳成了地上的一片光之海。声浪给热情煮得发沸,一浪高过一浪腾跃到天空之上,所有人都在律动都在歌唱。虽说今天是音乐节的第二场了,人们的热情也丝毫不减。
在音乐会上只要是同好就可以瞬间成为朋友,樱在前排很快就和一个可爱俏丽的女孩子互称了姐妹,一齐手拉手享受音乐会,这个女孩子是鸣人的粉丝。鸣人一出场,二人拿着手机就是一顿拍。
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十一点,最后的表演者唱完安可后鞠躬道谢,就此给今天的音乐会拉上帷幕,人群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逐渐变得稀疏,声浪的分贝也被逐渐调低。
直至午夜十二点所有后续工作才算收拾完毕。两天场的音乐会圆满成功,意犹未尽要留下来庆功的大家约了KTV歌酒局,咖位很大的明星为避嫌就婉拒了,去的都是些名气不大的艺人和今天的工作人员。
鸣人和樱回酒店洗了澡才和卡卡西一起慢悠悠坐车下山去市中心。佐助就算是应酬,也是要去的。更何况他也不能不去。
她知道佐助肯定会去所以本来打算着要不不去。但转念一想她怎么说也算是鸣人的女伴,鸣人都带着她跟大家打过一圈照面了,不能不给鸣人面子,所以她还是去了,还把卡卡西拉着一起去了。
不夜城的霓虹灯招摇醉人,好像白日里的正经规矩此刻都能被打破,人性玩味世俗的那一面得到伸展,在黑夜里肆无忌惮,满是欲求。
他们开了三个大包间,工作人员两间艺人们一间。
没跟佐助一间,樱暗自松了口气。
包间里延续了音乐会夜场的热烈,哄闹疯狂,空酒瓶一会儿就在桌上堆成小山,嘈杂之中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你来我往。
樱酒量不好,来碰杯的大多被鸣人给挡了下来,实在要喝也只唇贴杯沿轻抿两口以示礼貌。
半个小时下来她有些口渴,想去前台点杯果汁顺便透透气,但又怕碰到佐助,抬眼瞧见鸣人正跟人聊得热火朝天相见恨晚,卡卡西又在刚刚出去打电话了,便想着还是按呼叫铃叫服务生吧。
樱正要起身的时候瞥见桌上自己的杯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倒满了透明液体,旁边有一瓶被倒去大半的矿泉水,她想应该是鸣人替她问服务生要的。
她口渴得紧,小心端起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去三分之二。
喉间逐渐涌上的辣意让她眉头一皱,血气一下在全身沸腾,升上来直冲头顶,一瞬间脑袋昏涨得痛。
不好……
她晕乎乎地拿过那矿泉水瓶鼻尖挨着瓶口一嗅,刺鼻的醇厚辣味扑面而来,是白酒。她刚刚喝的是他们兑的混酒。
完了。
白皙的双颊晕出酡红,太阳穴涨得快炸掉,耳边嗡嗡有些耳鸣,樱腾地站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她要去洗手间催吐才行。
可是全身又麻又软,胃里不住翻腾,大口吐出的浊气里都带有酒味,她眼皮沉重十分难受,捂着嘴贴墙蹲了下去。
恶心反胃一阵阵涌上喉间,她又摇摇晃晃扶着墙站起来迷蒙虚弱地找洗手间,可惜眼里尽是破碎模糊的色块与重影,她脚下一绊,直直向前栽去。
好巧不巧,闻着着熟悉的清冽薄荷香就知道接住她的是谁。
不会吧……
“不能喝还喝。”佐助嗓音沉得有些沙。
他,他生气了?他生什么气?他在生我气??
樱被吓得神智倒是清明了一些,她连忙要离开他的怀抱。
“不,不小心。……谢谢……我…去洗手间”她迷糊地垂着眸子一晃一晃越过他朝他背后走去。
“洗手间在那边。”他也不拦她也不去牵她,就这样抱手淡淡道。
“哦……好吧。”她醉了反而有一种懵懵的憨直感,只是一摇一摇地又要往地上倒。
佐助一脸我就知道,两步上前揽过她腰带着她往洗手间方向去。
她“唔”地惊呼,想挪开却发现浑身滚烫,绵软无力,在心里挣扎了一番便丧气地垂下了脑袋任他揽着带她去洗手间。
佐助垂眸瞥她一眼,只觉好笑。
就这么不愿意我靠近么……
吐了之后要好受一些,但是很多酒精还是已经跟血液融合,在全身流窜,麻痹神经。
她从包里摸出一袋漱口水撕开仰头全数倒入口中,咕噜咕噜漱下口吐在洗手池里,然后打开水龙头冲净。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忽然发现洗手台冰冰凉凉的,她脸上烧得烫,觉得皮肤上的水分都要被蒸干了,于是便鬼使神差地,把脸贴到了洗手台上。
好舒服……樱嘤咛了声软软地眯起了双眼。
佐助半天不见她出来怕她在里面摔了,不顾是女厕抬脚要往里迈,却在洗手台旁的地上看到了昏睡过去的樱。
他很无语。
佐助一脸黑线地在樱身旁蹲下抄过她膝弯把她打横抱起,这人整个像一没有骨头拼接的软体动物缩在他怀里。
经过艺人们包间的时候他被鸣人拦下,拧起的剑眉之下一双湛蓝眸子里有一丝温怒和阴鸷。
“佐助。樱酱不是随便的女孩子。”鸣人吐出的一字一句都溢出冷气。
佐助挑眉不答,只迈步要越过他。
“我说了,不要把樱酱当随便的女孩子玩弄。”鸣人双手握拳,言语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意。
“她是我前妻。”
他只丢下这一句话和傻在原地的鸣人,抱着樱大步离开了。
“嘛嘛…我来给你解释吧。”卡卡西笑眯眯拍拍鸣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