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Moonlight
*本质还是乱七八糟看心情写的的脑洞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来找你的时候,你正在洗头。
因为天热和洗头便利你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和短裤,坐在木质的地板上抓着满是泡沫的头发。
“是善逸吗?”水珠滚进你的眼睛里,你不舒服地眨了两下眼,最终徒劳地闭了起来,只能根据开门时“打扰了”的问候声猜测出他的身份。
“啊、是我!”善逸走近了一点。
“谢天谢地,你来的太是时候了,”你像见到救星一样朝他招招手,“快把毛巾递给我,然后再帮我冲洗一下头发。”
他从善如流地照做了。你用毛巾擦干脸后终于能够视物,感受到水流从上而下倾泄的顺滑,舒舒服服地呼了口气。
而此刻视野范围在你之上的善逸看见你的肩膀忽然垮下去了一点,那些原本顺着脖颈往下滑的水珠改变了轨迹,慢慢落进了你后背的衣服里,只留下一道道在太阳下反着光的水迹。他后知后觉你今天穿得十分清凉,而且因为这个姿势洗头多有不便的缘故,衣裳沾了些水,至少两根吊带已经湿透了。
我妻善逸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不管怎么说,就算是青梅竹马……但这也太……
发现对方停了下来的你以为洗头已经结束,于是用毛巾包起头发站了起来。他看见你胸前被水浸深了一个色号的布料,那些水珠全都滑进锁骨里,粘在颈侧的头发也让他联想到浴室雪白墙壁上蜿蜒的发丝。脸顿时更红了。
“?善逸,你很热?”你看着他一脸要冒烟的样子问道。
“噫??啊、啊对!今天还是热啊,啊哈哈哈……”
“唔,那好吧,作为刚才的报酬,我请你吃西瓜!”你用毛巾擦干脖子上的水珠,向客厅走去,还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头发。
我妻善逸咬着嘴唇,心想吃西瓜可消不了他的暑啊。
【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此刻正面临着的,或许是他人生最尴尬的抉择。
现在是下午四点,学校里只有参加社团活动的学生,比起那些在依然毒辣的日头下挥洒汗水的体育类型社团的成员,在学生会办公室开着空调处理文件的你和他可以说是比较舒服的了。
也许过于舒服了,舒服到你完成份内的事物之后,用手撑着脑袋假寐了起来。这本来没什么,但在10秒钟前赤司征十郎掉了一只钢笔。这支钢笔滚过大概50厘米的路程,滚到了他的桌对面,堪堪停在了你的椅脚边。
这也没什么。赤司征十郎本着良好的绅士风度,并没有打算特地叫醒你去帮他捡一只笔,于是他站起来,绕过桌子,微微俯下身子把钢笔拾了起来。
坏就坏在这里。
在他抬头起身的一瞬间,他看见你小腿处的黑色丝袜上有一道裂缝,并且像爬山虎一样慢慢往上长,到了膝窝处的时候,彻底变成一条很长的口子。
一条又细又长的口子,里面露出的白显得无比刺眼,且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赤司只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速度快的有种做贼心虚之感。他咳嗽了一声,希望能引起你的注意。
但你大概已经睡熟了,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了办公桌上。
而且还并拢了双腿,两个膝头摩擦了一下。
这个动作直接导致那条口子滑上大腿,并且宽度剧增,现在你右腿上的丝袜彻底从外侧崩开,黑色的边角朝里面翻卷着。
丝袜质量很差。
以及,睡得真死。
在赤司征十郎把外套披在你的腿上,你也依然毫无反应的时候,他在心中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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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学生会办公室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没有人看见你对着自己破掉的丝袜和腿上的外套足足愣了三分钟,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又羞愤欲绝了五分钟的蠢样子。
完了,在会长面前丢人丢大发了。你生无可恋。
但当赤司征十郎在今晚的梦里看见你坐在办公桌上,对着他缓缓脱掉丝袜的样子时,他便万分感谢那支钢笔。
【富冈义勇】
下午五点三十分富冈义勇从学校出来,走在上路时被一串女孩子尖锐的笑声吸引。他看见前方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站着一群女高中生,是他们学校的校服。
女孩子们的裙摆被风吹起,对着路旁小河里的你笑得花枝乱颤,尖锐的仿佛能刺破你耳膜的声音随着她们的远去渐渐减小。
你闷不吭声地把裙子从水里捞上来,一手揪着裙边,一手去捡那些浮在水面上的书本和文具用品,再把它们甩上河岸边的草地。抬头的时候,你看见了站在岸上的富冈义勇。
你下意识朝那些人离开的方向望去,可她们早就走远了。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富冈老师。你咬牙切齿地想道。
偏偏他还问你:“你发生什么事了,月见。”
“我……我在游泳。”你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
“骗人。”
你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有多狼狈。校服衬衫都湿透了,裙子黏糊糊地贴在大腿上,头发也湿漉漉的黏成一条一条,水珠顺着往下滴。何等难堪,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心中怎么会好受,即使这样他还要开口问你。
晚风有点凉,吹得你微微打了个寒颤。你心中忽然生出无边的委屈,被推下河时的麻木在这一刻全部化成浓烈的悲伤与憎恨,眼泪决堤,你忍着哽咽大喊:“富冈老师就是这样才会被人讨厌!”
你感觉到他的表情好像凝固住了一瞬,但下一秒就恢复如常。他走过来,双腿淌进河水里,帮你扶起了倒在河里的自行车,还拽着你的胳膊上了岸。
你依然哭得很投入,不依不饶地说着“我最讨厌富冈老师了”这样的话。
“……校园暴力的事,我会向学校反映的。”
你的哭声顿住了。
富冈义勇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你的身上:“处分可能不会立刻下来,不过如果你实在担心被再她们找麻烦的话,以后放学,我可以在这条路上等你。”
你微愣,不自觉拉紧了身上他的外套。而他露出稍微有一点苦恼的表情,说道:
“所以,别再哭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