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风度翩翩的木槿☆
冷战组日常沙雕国设,是露米,注意避雷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大家
一场因手贱误会引发的惨案
相信我,他们很清白,小手手也没拉过的清白
有dover成分,也有少量花夫妇,郁金香兄妹等等,不过戏份过少就不打tag了
迫害亚瑟成分有,相信我是半个英厨(被打
阿尔弗雷德走在通往会议室的走廊上,近日冷战越发激烈的对峙把他折腾得疲惫极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睡一会,醒来他还是那个充满活力的英雄,保护着世界————
哦,对了,伊万布拉金斯基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这么想着,美国人好像在拐角处又看见了那熟悉的白色围巾和苏联军服,他脚步一顿:啧,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口又是满满的火药味:“嘿,苏联,没想到又能见到你,真是今天的好心情立马没有了呢。”
苏联人闻言转身,笑着回刺道:“是吗?谢谢夸奖,能让美国君不再扬起那蠢兮兮的笑脸,万尼亚感到很满意哦。”
“什么?你再说一遍?”
“怎么,你现在已经虚弱到听不清别人说话了吗?”
“…………”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或者,查清楚结果现在已经不再重要了,他们再一次打起架来。
但是,打得忘神的两位意识体忘记这战斗的地点不是以往宽敞的会议室,也不是二人私下约架的小树林,而是狭隘的走廊上,更别说还摆着许多装饰物。
所以,一时大意的结果是:
在战局的最后,近日精神十分疲惫的美利坚脚下虚软,一时不察,没躲过苏联意识体迎面挥来的一拳,只得用手接住,却被惯性往后带得重重摔在走廊上摆放的花瓶台角上。
花瓶从台子上掉下来,摔成碎片,阿尔弗雷德跌坐在陶瓷碎片周围,腰上难以忽视的疼痛加上休息不足造成的头晕,让他一时半会儿竟然起不来身。
后腰一定擦出血了,见鬼的布拉金斯基!
阿尔弗雷德在心里愤愤咒骂着面前的斯拉夫人。
伊万布拉金斯基其实也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以往敏捷得如同白头鹰的宿敌连他这一拳都没躲过去,他懵了,这是碰瓷我?
面对着面前捂着后腰起不来身的宿敌,他沉思了一会,怀着人道主义精神,试探问了一句:“要我扶你起来吗?”
这一问,可就点炸了阿尔弗雷德心中的火药桶一一苏联人俯视的姿势,自己狼狈的姿态,加上苏联人无论做什么对他都是不安好心的刻板印象,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伊万这是在嘲讽他。
他立马弹起来,在站定的那一刻小声“嘶一”了一下,突然注意到伊万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阿尔弗立马恢复以往的神态,转身朝着会议室走去:“哼,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伊万耸耸肩,跟了上去。
看来自己的善意又被误解了呢,算了,看在他摔得不轻的份上原谅他一次。
到了会议室,果不其然各位都到齐了,只剩下他和阿尔弗雷德,阿尔弗正坐在他的阵营最前面,微抬起脸瞪着他,样子像个凯旋而归的将军————
哦,这一切都是忽视他努力前倾使后腰远离靠椅的前提下。
伊万悄悄在心里取笑了阿尔弗一会,坐到红色阵营的最前面,开始了与以往别无二致的会议。
其他意识体们面对两个超级大国无视其他人的行为,并不会多说什么,毕竟谁都不想引火上身,况且他们有这个资格这样做。
最后会变成会议上只听得见伊万和阿尔弗拌嘴的声音,演变到最后也只是以伊万和阿尔弗打起来亚瑟和路德维希拉架为结束,各国也都习惯了。
“所以,他们这是又开始了?”亚瑟柯克兰抿了一口茶,望着会议室中央吵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你得习惯,亚瑟,毕竟他们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得有时间空闲,倒不如像哥哥我一样,把开会的时间当成难得的假期,在旁边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弗朗西斯撩了一下头发,说罢继续低头设计着他的新衣服。
服装设计是他的新爱好,毕竟开会的时间是多么无聊,只有毫无情趣的英国人才能忍受。
“喂,弗朗西斯,你也太不务正业了吧。”毒舌的英国人扭过头,对着身边专心致志低头画图纸的法国人说道:“哦,也对,我就不该指望一个经常罢工的法国人对工作有多么上心,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红色幽灵就在墙的对面,你是不是有点也太没心没肺了?怎么?到时候打过来,你真就爱上投降的滋味了吗?”
“得得得,你快别像个英国老妈子似的叨叨我了。”忍无可忍的法国人抬头,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只是在紧张的冷战氛围中偶尔放松一下嘛!老是神经紧绷早晚会成秃顶,就像你们家里人一样。再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你扭头仔细观察观察,大家都在干什么,你以往都不注意这些的吗?”
闻言,亚瑟轻轻放下茶杯,观察起身边的人来:
加拿大在悄悄给熊二郎梳毛,熊二郎舒服得发出咕噜声;
德国倒是一脸严肃,如果忽视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的费里西安诺的话,路德维希努力使肩膀放松,当个舒适的枕头也是难为他这个肌肉猛男了;
比利时和荷兰坐在一起悄悄说起话来,隐隐约约闻到一丝华夫饼的香味;
匈牙利对着会议桌对面的基尔伯特笑得一脸核善,手上的平底锅正幽幽发着不详的银光,几乎闪瞎了亚瑟的眼睛。
…………
亚瑟此时沉默了,端着茶杯微微颤抖的英伦绅士在内心疯狂吐槽呐喊:
完蛋!这边没救了!他们这样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有人记得这是压得人喘不动气的冷战时期吗!?我现在跳槽去对面还来得及吗?
对了,还有对面!
亚瑟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祖母绿的眼睛中放出光亮,希望红色那边严肃可亲的大家会让他重拾对这个世界的信心,全然忘记五分钟前正是他吐槽对面是一群“红色幽灵”。
但是,看到对面也是同样的状态,甚至有过之而不及,王耀叼着小笼包还好心情的跟他挥了挥手。
亚瑟佛了,心如止水,不住的沉思:
好家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世界怎么了?
亚瑟是如此的沉浸其中,以至于在会议室中央开始打起来的二人都未能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不久之后,会议室中央一阵痛呼打断了亚瑟的思考,也让大家纷纷停下手上的活,被这奇特的类似呻吟的声音吸引,抬头望去:
会议室中央,阿尔弗雷德站在一片狼藉当中,一只手捂着后腰,另一只手撑着桌子,脸上的眼镜可能在刚刚与伊万的打斗中掉了下来,使湛蓝如同海洋的眼睛中泪光一览无余,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脸色通红,捂着腰气愤的朝对面的斯拉夫人喊道:
“你是故意的!打不过hero就故意出阴招!你明明知道!”
伊万笑盈盈的抬起手挥了挥:“怎么,是你自己躲不过去的,怪我吗?”
伊万布拉金斯基很后悔,他发誓,他要是知道因为这一次逞一时之快,手贱掐了美利坚的后腰伤处,会给他带来与大洋彼岸的那位数不清的绯闻的话,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打死那时候无知的自己,然后乖乖站在原地,任阿尔弗雷德打,绝对不还手,甚至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敢碰到对面金发蓝眼的美国人一下。
阿尔弗也很后悔,如果知道因为这次他不小心没躲过去北极熊的偷袭,他说什么也要义正言辞的拒绝总统加班的要求,没有加班,就不会头晕,就不会没打赢走廊上那次改变他命运的架,他得知华约那边私下悄悄叫他“大嫂”,甚至私下聚会时北约那群老流氓也笑得像发/春似的,盯着他特别是他的腰看,他肯定会连夜撤走走廊里所有装饰物,甚至那天看见伊万都绕路走。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也没人有穿越时空的能力,一切就这样巧合的发生了:
阿尔弗捂住后腰,伊万笑眯眯望着他,在场所有人注视他们两个,恰巧在座的各位,特别是欧洲的那一群都是思想不太纯洁的老流氓。
“浪漫与爱的国度”——法国最先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还吹了声口哨。
在场的其他人到没这么露骨,只是各自低头,有的人憋笑的快背过气去,但是还有人————就是说你,缺德的基尔伯特,你雪白的后槽牙快让人看见了!
本田菊画本子的手已经有了残影,像魔怔一般,进入本子之神的忘我境界。
王耀甚至拍了个照片,发到“家人一家亲”的群里,得到湾湾的大力点赞。
当然,也有不敢置信的,你说谁?哦,当然是我们可怜的老父亲亚瑟柯克兰,他正处于:
阿尔弗雷德无视他愁的眉毛都要打结整天想怎么搞垮对面却背着他和对面的老大悄咪咪搞在一起+自己亲手养大的白菜被熊叼走他却一无所知+这个世界真的要完蛋了没有一个正常人在认真工作我是如此格格不入我是异端的三重打击之下,晕了过去。
对此,他最最最最最要好的朋友弗朗西斯表示很淦。
哦,可怜的老亚瑟,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