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咸鱼煮粥
*因为有太太画的素蒸音声部长发太好康了却没人产出,我心痛!于是我亲自割腿肉了。
*此处除了素蒸音声部ooc长发,其他食魂皆是原本长发,当然,我整篇文都挺ooc
*还有一些别的食魂被迫害,脱线少主我最爱(?
*有个男人格格不入(嘘,别说出来
素蒸音声部.
素蒸音声部又在发疯。你整个人已经习以为常,被他像只玩具熊一样紧紧缠住。扒不开他缠在你腰上的手臂,你只好等他自己清醒。可恶,这个男人力气好大,你快被勒死了。
你扯了把素蒸音声部滑落在你肩头的长发。
他是以一个环抱的姿势从后面缠上了你。所以当他把头整个埋在你的肩膀上时,你就已经被他和他的墨蓝色长发双重包围,你差点闷死——估计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食魂头发闷死的食神。
牛的。足以名垂青史。
但你一想到空桑还欠了一大堆债就清醒无比,于是扯了扯素蒸音声部的长发希望他把胳膊稍微松开一点点,不过很显然这位食魂十分擅长于把少主的话当成耳边风,对于抱着你这件事比作曲还执着。他从头到尾都坚信你是他的药,疗效顶呱呱。
在不理人这个技能点上,你觉得他一定会和自闭达人子推燕做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你百般无赖,于是把他的头发拢到一起分成三股,开始玩编麻花辫的游戏。只可惜你的手艺是出了名的差劲,以至于素蒸音声部的头发顺利打结缠成了一个球。
你:QWQ,人家不是故意的。
素蒸音声部略微把头抬起来了一点,因为头发缠在一起形成的球太重以至于根本抬不高,于是他瞥了眼你正在进行的犯罪活动,透着凉薄冷漠之意的眸子转了两下,理所当然地落在了你身上。
你:好吧人家承认了,人家就是故意的。空桑少主实话实说,无所畏惧。
“呵。有趣的女人。”
你:?夙音,实话实说,是不是葱烧海参又给你传授了什么诡异的东西!
他又把头低下去,继续无视你。你只好尽职尽责地把他的头发慢慢解开,一缕缕的发在你指缝间穿过,温柔而缠绵。后颈痒痒的,于是你恶作剧般瘫下去躺在他大腿上,仰起头去看他。
素蒸音声部垂着眼睑也看向你。屋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缱绻的落在你的眼,经过海波的反射,或许会形成彩虹。至少素蒸音声部破碎的黑白世界,突然就你的眼睛有了颜色,鲜艳而明亮。你是他的光。他在一片黑暗里听见你的声音,从此走出疯癫的热闹。
他将手覆在你的眼上。你迷惑地感知一片黑暗,垂落在身侧的手抚上了他的头发,是一个略带紧张的安慰动作。素蒸音声部平静地看着你。然后,隔着弯下腰的遥远距离,轻轻吻在了他的手背上。
佛跳墙.
这一次是正儿八经要编麻花辫啦!你在心里欢呼雀跃,实际却非常谨慎地和佛跳墙确认再三:“福公,你确定我来做你的造型师哦?”
佛跳墙总是富有耐心的一遍遍回答你的问题——当然啦,美人。如果你能为我梳头,我会很高兴的。
起因是鸡蓉金丝笋提出了要为忙碌了一整个暑假的食魂们准备一个宴会,大家放松开心开心。作为世间最体恤下属的少主,你当然是同意的。不过佛跳墙就在这时找上了你。
“美人,来看看我的造型如何,可否?”
就这样,你稀里糊涂地从他挑选的衣服首饰一直看到了现在的发型,每一项都是佛跳墙经过了细心准备的成果,唯独发型至今无法确定下来。于是佛跳墙将决定权交到你手上。“一切就拜托美人啦。”
他朝你眨眨眼:“我相信美人的选择,一定是最适合福某的。”
你最终选定了麻花辫。这种高难度的发型,不仅能体现出佛跳墙的貌美绝伦,还能体现出空桑少主手艺的精湛,何乐而不为?但很快你就为盲目的自信付出了代价。
“福公,你的头发好滑……虽然不打结是一个优点,但是编发的时候老掉也的确令人烦躁……”
第三次了。你看着散下去的头发欲哭无泪。
你:少主委屈,但少主不说。少主是老委屈人了。
佛跳墙轻轻笑了出来,虽然很快就止住了笑,但仍给你造成了巨大的心里打击。你开始装死耍赖:“福公你自己搞定吧少主实在办不到啦——”
于是佛跳墙把你轻轻抱在怀里。你靠上他的胸膛,看着他灵活的手指在你眼前示范。编完第一条细长的辫子,他柔柔地握住你的手,带领你一起。或许是你太笨拙,原本在他手里乖巧听话的长发,在你手里只有一次次滑落的份儿。
你眼睛随着舞动的发丝上下跳跃,不久就疲惫起来。无情爹系管家锅包肉近日的压榨又属实让你倦怠,不久你就悄悄在佛跳墙温暖而馨香的怀抱里睡着了。
佛跳墙倒不惊讶。他知晓你这些日子的辛苦。于是他把你抱的稍稍近了些,鸳鸯般的眼眸里闪过平静的笑意。这是温柔的缱绻,现在是佛跳墙的专属时间。
少主的手艺委实不大好,头发滑落的同时还会不小心扯到他的头皮。会隐隐的疼,但比之前他亲眼看见易牙的刀刃刺入你胸膛那一刻要来的好的多。鲜红的血像他的一只眼睛一样热烈沸腾,痛得都像要炸出一朵玫瑰。
所以佛跳墙的唇角轻轻蹭了蹭你的额头,声音很轻,唯恐惊醒梦中人。
“所以,别再让我疼了,少主。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会保护你。”
莲花血鸭.
“可以帮我把头发扎起来吗?”
因为要去看菜园,所以莲花血鸭不得不把日渐长的头发给扎起来,否则他将会收获一堆缠在头发上的泥巴。但放眼整个空桑他也没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于是只好来拜托你。
莲华已经提出这个要求,你怎么可能拒绝!有人可以拒绝难得开口请求的莲花血鸭吗?没有人!
于是你慷慨地从衣服口袋里抓出一大把五颜六色的小皮筋,而这些都是鹄羹妈妈给你塞的。莲花血鸭看着你亮晶晶的卡姿兰大眼睛,选择了沉默是金。
“莲华,选一个颜色吧。我觉得大红色挺好看,张扬。”
当 场 处 刑。
于是在你半强硬半要挟的逼迫下,莲花血鸭的头发踏上了不归路。他在你身前背对着你坐下,你的手指轻轻从他头发里捋过,努力把它们拢到不大的手心里。接着你熟练的把这团头发乱糟糟地揉在一起并把皮筋快速一扎——
完美。
莲花血鸭目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惨剧,只觉得希望自己脖子后面那一团碎发只是垂下来的发尾、而不是没扎上去的头发。他继续沉默着拢了拢后脑勺的包,然后听见皮筋清脆的断裂声。
他回头看向你。
杰作没了。但你不敢出声。
你:哎呀这种事情,少主也没办法呢。莲华你即使看向少主,少主也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今天的少主是可怜猫猫头,不骂人,只流泪。
莲花血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表情有点凶狠,面前的少女看上去欲语泪先流。于是莲花血鸭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你,犹豫着伸出了手臂,还没进行实质性的安抚——
你啪叽一声跪下来,动作迅速而敏捷,一看就是十分熟练。莲花血鸭机械地看着你大义灭亲般把他的手按在你的头上:“将军你随便揉,只要不杀我灭口就可以!”
得,吓得初次见面的称谓都喊出来了。莲花血鸭僵硬地碰了碰你柔软的发丝,发现少主的脑回路的确十分……跳跃。这要改,他不赞同地想,不能让其他人也知道少主是如此可爱。
他竟然扬了点嘴角,赤红的眼里带了点笑意。他略微凑近了点,饶有兴致地真研究起你的头发来。浅棕色的发丝稍稍的长了,柔顺地贴伏在他的指尖。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他站在宴仙坛的阵营里,远远地看着你坚定地站在易牙的面前,挡住了他继续迫害的脚步。你明明那么弱小,勇气却那么足。于是莲花血鸭探了个头,却望见一片温柔的大海,里面没有血腥与杀戮,而是倒映了满怀月光。
屠苏酒.
“脑袋长在头上不是用来增高的,而是用来思考的。所以少主能不能动动她亲爱的脑袋瓜子想一想如果真给自己的师傅扎双马尾会怎么样?”
你颇为认真的想了想:“会死无全尸。”
“答对了。”屠苏酒难得的和颜悦色,当然你知道这只是暴风雨的开端,“那你还谋划着胆大妄为地干了这事,该不该死?”
虽然很想附和师傅的话,但是在生死大事面前,你空桑少主是有尊严的!于是你底气不足地恹恹回了话:“不该死。我罪不至此。”
毕竟还没有付诸实践,这只是计划、是扼杀于摇篮之中的计划、是胎死腹中的计划!你可怜兮兮地看着屠苏酒,企图这位美女能看在你还没脑子冲动开始实行时放你一条生路。
但是这位有着美人痣的美女非常无情:“马上就给你下腹泻药。”
你:明明是团宠的年纪,却活成了团欺。我小小年纪背负了太多,终究是一人扛下了所有。
你死皮赖脸,一边撒着娇喊着“好师傅”一边果断地悄咪咪把屠苏酒桌子上摆着的肉眼可见的腹泻药瓶子藏在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跟着三鲜脱骨鱼混了一段时间,你好歹还是学会了一点怪盗的皮毛,自诩无人能看出来你顺走了泻药。
屠苏酒的确忙着毒舌你没发现你的小动作,但是个食魂都能发现你口袋凸起的瓶子形状。于是人赃俱获,你老老实实站在门口被屠苏酒臭骂了一顿。
末了,你万分不死心:“师傅,对于双马尾这件事,真的没有任何回转余地了吗?”
屠苏酒:再敢提起这件事,就加双倍泻药。
你:锅包肉救命啊,医师杀人啦!
// 唯一一个摆脱了命定梳头的男人。
后记:
素蒸音声部:少主给我梳头了。
佛跳墙:少主也给我编麻花辫了。
莲花血鸭:少主还给我扎头发了。
屠苏酒:……徒弟,从厕所出来。给我扎个。
屠苏酒:我常因为我不够厚脸皮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