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深渊 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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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
善逸对你的窮追不舍,让你和他由青涩恋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说来,对方还是个学生时便一度在你面前狂擦存在感,让被逗到的你抱着有趣的念头试著和他交往了起来。现在想来,大概没有比他更粘人的男友了吧?那种似乎強力胶般想一天24小时和你在一起的粘劲,虽然开始会吃不消但习惯了之后反而很敬佩,禁不住陪着他一起傻乐。
在周末,星幕夜深之际你们还会用手机通话,这时候善逸会莫名其妙地怂恿你说什么都行,相反自己则低调地倾听。
在某次你疑惑地发问时,少年用那不似他温柔而轻柔的嗓音低语告诉你“因为我想听_ _的声音呀……_ _的声音很好听,让人觉得很宁静。”窗外的星星很亮,你想象说话时他的眼睛是不是也那样明亮。诸如此类的小回忆实在层出叠见,善逸对你的备注就是令人格外羞恥的公主,这点真的让人十分害羞,可真论的话也没有很抵触,甚至有丝甜蜜。
有次你出了车祸,其实也不严重,充其量造成了轻伤,但在对方闻讯赶来,哭著抱住你说没事太好了时,你却清晰感觉到了他细微的颤抖,那刻你想,此生有个会这样真切地担心自己,为自己后怕的人,那样大概就足矣。
被打动的心升起略急促而绵延的跳动。
如果…一个人这么喜欢自己,你会嫁给他的选择恐怕也不奇怪吧。但美中不足与无奈的一点是,你的未来丈夫果真是个--爱哭鬼,婚礼的那天他又哭了,金发的新郎握住你父亲的手哭著说,他会把你当成宝物疼爱,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你们结婚后时间浪漫且平和地一年接一年地辗过,褪去青葱年少生硬的羞涩,你们对彼此愈发熟悉,相处也更不拘小节,却没有失去热情,中途你为善逸诞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她长得很像你,可是发色却承袭了善逸,她很可爱,笑起来时眼睛弯弯像月牙,乃至你觉得自己小时候都没有这样惹人怜爱。
生命仿佛又有一角被点亮,赋予了新的责任一样。
你永远不会忘记在医院的时刻。陪伴你整个分娩过程的善逸在看到婴儿出生时的激动和手忙脚乱,他专心致志地凝睇那个小小的生命体,仿佛备受触动又彷徨,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弄伤只有兩个巴掌大,分外脆弱的宝宝。
于一旁手术床上,沐浴在冷汗里的你还没从痛中缓过来,看到丈夫那幅聚精会神的专注神态和医生手中沾了血水的孩子时不由得一阵苦尽甘来的欣慰,你想叫青年握握自己的手安抚,却由于声音太微弱加上对方没注意到这边因而没有成功,虽然有些失落,仅是一丁点的失落,但因为孩子平安出生,开心的情愫依旧占具了上风。
结果那晚,善逸居然没有再直视过你,你才察觉到好像不是错觉,对方在刻意迴避你。
在你连番的迫问下,他才沙哑著嗓子说。
“……我明明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却令_ _承受这么巨大的痛苦,我……”
“非常非常讨厌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虽然知道你不是这么认为,但在看到小婴儿觉得很感动的刹那又想到她诞生的过程,之后只要看著你心就好疼,眼泪感觉要崩不住…如果我哭了,会觉得我不夠稳重吧,现在的我是丈夫,又是一个爸爸,所以…不想让_ _有那种想法。”
他低著头说,被束起的马尾垂落。
“善逸…”
你微愣怔,看著他,你意识到尽管对方长高了,外形成熟了,眼泪开始藏起来了,但当初的少年一直没有消失,拥有一颗既善良且温柔的心,或许现在许远离他想要的那种稳重还有些距离,却已经让人产生想依靠的欲望。
不过,倘若再见不到善逸哭,你一定会觉得很寂寞吧,你笑了笑,然后握住丈夫的手,感受对方的温度,说道:“是我想要个属于我们小孩,你满足了我,这没有什么好难过和自责的。”
“--明天和我一起去看孩子吧。”边说你边抹去青年眼底的湿意,抚摸对方的发顶,隨后在青年吻上来时闭上眼。
实在…非常幸福,生孩子和嫁给他,从来没有一件是值得后悔的事。
{富冈义勇}
你和义勇老师喜结连理,当然,现在的他是你的前老师兼名正言顺的丈夫。
要说的话,恋爱时,义勇就像一颗糖果,当你剥开冰冷的糖纸后会品味到甜得让人惊愕的滋味。
在你还是学生时,抱持师德的恋人从未没动碰过你,除了一次在烟花大会他试探地握上你的手,隨后十指紧扣,而嫌进度太慢的你想直接亲对方,却被义勇用另一只手半捂住你的嘴唇,隔着在上方轻轻落下一吻。
在你感叹他的自制力強大时,他却轻轻反对“…在接受了你的告白时,就谈不上了。”神态和语气都无比认真正经,不容置疑。
你原以为,这样的男人一直都会自持冷静,但是不是。
和他谈志愿时他比谁都著重,在你考上理想的大学他比谁都开心,你第一次看到他那样喜形于色,控制不住地拥抱你,说著你的努力都有回報了,让你心暖得出奇,哭得像个泪人儿。
愈相处便愈难自拔,毕业后,你偶尔还会喚他作老师,他会下意识地回答,然后在看到你的贼笑时顿一下,静静地观望你演起情景剧,唇角勾起无奈的弧度,在你说他笑了时困惑地回复板直的唇线,那双湖蓝色的双眼却还含著如冰川消融的笑意。
你想,那怕有一天糖果在口中完全地化开,这份美好早已刻入骨髓,想忘记也忘不了,你喜欢他,而结婚的人选从始而终,也都只有一个。
婚礼那天,穿著白色西裝,头发拢向后並用发膠固定的义勇在和你对视时罕见地显露羞颜,耳根被染红,脸颊爬上了薄粉,你不由得挪揄他“……老师,你看上去很放不开呀?”而后续就是,你亲爱的老师在晚上身体力行对你展示了什么是放得开。
后来,经历了几年,当你们的第一个孩子意外夭折时,对你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把那个小小的残骸连著玩具和亲手缝纫的衣服安葬好后,一直表现得没有事,还有著安抚笑容的你把头轻轻靠在他的颈窩,任由泪水默默淌下,感觉心里的一部分隨之死去,而你们有一会没有人说话,因为大家都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雨打在傘上,你的眼神有些放空,你等了片刻问:“医生说再怀的机率可能不大,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吗?”你感到义勇环抱你的手微微收紧。
青年的声音在须臾后传来。
“……没有也不要紧,我们可以领养。”
雨下得淅淅沥沥,你缓缓地答:“他一定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对方在反应过来之际先顿了顿,然后点头,你们都知道你在说的他真正指的是谁。
回到家后你做了梦,梦里有个粉妆玉琢,和义勇长得很像却笑得很燦烂的小孩子,他和你玩了一会后,便睁著湖蓝带点无辜的浑圆杏眼,十分懂事而善解人意地说“妈妈,足够了。”隨即放开你的手。
你醒来时,天色灰濛濛,还没完全泛光,但青年已经醒了,义勇抱上靠近他的你,你们就兩人依偎著,静静地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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