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白乌龙
*我饿了,吃口热的
血鬼术终于治好,可是还留着一个尾巴。
尾巴是像贵族猫咪一样,越靠近尾巴尖儿越宽,在地上扫起来威风极了。
善逸很高兴,可善逸也不高兴。高兴的是,宇髓先生总是笑盈盈看着自己的尾巴,目光总是充盈爱意。不高兴的是,每次看见宇髓先生的时候,善逸的尾巴就会不自觉得摇晃。
爱就变得有形状了。
除此之外有一件麻烦事,就是穿裤子的时候,这个尾巴总是很挡事儿。
在给裤子开孔的时候,宇髓先生总是笑着看他,直到有一次他对善逸说:
「你可以在沙滩裤上开两个,这样更方便」说着用手撑着脑袋,看善逸的脸已经红到不行。尾巴却有些兴奋地立起来,好像开屏。
「或者不开,也无伤大雅,华丽的尾巴能有很多玩法」说着轱辘到善逸身边,躺下拿着他的尾巴左右端详。
控制不住尾巴,就算是被宇髓先生捏着,尾巴尾端也有左摇右晃的念头,他根本不敢转身去看,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扔下剪刀和裤子,捂着脸。
宇髓先生好像没看见一样,用手顺着尾巴的毛,不顾摇摆。「你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不是,不是的」善逸撒了谎,可是,尾巴很危险,它出卖了善逸的心,就算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千次一百次,但心还是会狂跳不止。
就像第一次一样。
强者从来都是只做不说的,光顺毛不够华丽,还要做着更华丽的事。伸出的手越来越远,每顺毛一下都假装在安抚猫咪情绪,然后不自觉,手就伸到尾巴根,善逸突然一激灵。后背汗毛竖起来,好像一道电流从尾巴传到头顶。
炸毛了,黄毛竖起。看来除了尾巴,血鬼术还残存在体内。
现在只剩下尾巴尖左右摇摆了,善逸还是捂着脸,可尾巴表示,善逸很愉悦。
坐直身体,揉了揉善逸的脑袋,从脸颊到喉咙依次向下,毛孔顺着手的路径展开,完全不给善逸任何放松的机会。
呼~吸~
呼~吸~
手指的温度渗透直到脚尖和尾巴尖,尾巴立在半空微微颤动。随后温柔的唇就恰好贴上了嘴巴。
宇髄天元是一个擅长做好任何事的人,包括这件事,无论多少次都会像最初一样温柔又虔诚。善逸是他最爱的敌人,无论多少次都要把他无条件完全占领,再让他云雨顷刻就败下阵来。
然后是纠缠不清,用手顺着腿向上到尾巴,尾巴识趣地缠在手上。「我说不穿无伤大雅」顺着洞口一撕,轻松间一览无余。
「啊!这是我最喜欢的沙滩裤!」
「笨蛋,你最喜欢的无论如何都得先是我」说着用力吻了一下。「尾巴没了以后裤子还要重做」,翻个身把善逸搂在怀里,又说「不过可以留着,再开大一点」。
尾巴听不懂这些话,很明显没有沙滩裤的束缚摆动幅度更大了。只不过,是在摆动和伸直之间切换,善逸的羞怯和兴奋就不是什么秘密(尾巴:我好累)。
正在感受一些好事,他的吻刚落在善逸胸口,就停住了。尾巴先是一怔然后是扫兴地低摆。
「怎么了」抱住男人的脑袋。
「做了这么多,你也不华丽的表示一下」说罢就挣脱怀抱,躺在地上,不动了。
闭着眼睛,宇髓听到细密的呼吸声,尾巴轻轻扬起在空气中划出风声,善逸蹑手蹑脚爬到他的身前。
「要不,给你也剪一个洞吧」善逸在裤子上比划,不过他比划的是前边。从凭空比划,变成了摩挲,再从混乱频率到有秩序。男人仰着脸,十分满意。
在他最舒服的时候轻轻脱下宇髓的沙滩裤,熟练起来。与之前不同的是,灵巧轻略,尾巴尖也跟着上下摩挲。直到从上到下都被包裹住,猛一发力,空白。
恢复一些意识时,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善逸的胳膊,他实在是太棒了。善逸已经一片狼狈,还在发愣,就被扑倒了,背冲上,像中了招时候的自己,一个小兽。
尾巴扫着男人的下巴、胸膛和腹肌,明显感受到男人攀上来,尾巴摇曳,然后是横冲直撞。
!
「你总是不善言辞」前后发力「但是尾巴什么都说了」。
又说,「你的沉默也是宝,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也会华丽地吸引到我」喘着气。
「别说了别说了」尾巴别摇了别摇了。
可这样的频率逐渐一致起来,从被尾巴背叛到享受,不知道是羞红了脸还是血气上涌,震颤中爱意蔓延全身……
~
不知过了多久,尾巴累到下垂。两个人仰面躺在地板上。
「尾巴脏了,上面到处都是」善逸窝在怀里心疼地摸着尾巴,不知道要擦多久才敢出门去洗。
「那以后不这样了」男人嘴角带笑,吻了善逸一下。
「……」尾巴开始失落摇摆,「不行」。说着抱住男人,这句话说出口,就已经不需要尾巴表达咯~
晚安